許文的手段了?我當初知道之後,沒辦法把樓盤整個出手,然後帶著錢出想出國,他姥姥的,可是我不堪甘心,我留下就是想報復許文,你們只能幫我殺了許文,我不但把拿走的錢給你們,還把那三座樓有可能有危險告訴你們。”
東樓雨點了點頭,道:“你說,我們是不會放過他的,全當就為你報仇了。”
喬建軍的眼中射出野獸一般的光芒,說道:“那些建成的樓我找人看過,好像並沒有大問題,但是沒有建成的樓中乙1座的三套樓房,我很懷疑,因為我的情人楊楠告訴過我,齊旭在建那三座樓的時候,換了一個水泥商。”
東樓雨眼睛一亮:“你知道他換的是那一家的水泥商嗎?”
喬建軍指了指他丟在一旁的揹包說道:“那裡有個筆記本我都記、記下來了,還有一張卡,秘碼……是我兒子的生日。”他失血過多,此時終於有些堅持不住了。
王鋒和呂彪檢查一下揹包,然後向東樓雨肯定的點了點頭,東樓掌上湧出一股火焰把喬建軍的身體化盡,說道:“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報仇!”然後站起來,說道:“你們兩個把這顆腦袋送到許家去吧。”
七:送頭
鶴仙門崛起還不足三十年,現掌門許玄也是開門老祖,原來是青城記名弟子,可惜靈根勃雜,修練多年無果,一次偶然之間,青城派山下得到了一枚仙鶴的內丹,吸收之後,重整靈根,修到了地仙的境界,青城本派以水勢而稱名,但許玄得到仙鶴內丹之後,法力反以鋒銳見長,乃自成一路體系,於是破門而出,立鶴仙門,在青城派的幫助下,不到三十年的工夫已經成為川北閬中第一門了。
王鋒和呂彪兩個進入閬中之後很快就打聽到了鶴仙門許家的總舵,兩個人按照武林的規矩投貼子,他們兩個實在算不上修真界的人士,能按照武林規矩投貼子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鶴仙門的總堂之中,許家現今的代掌門許武眉頭緊皺的看著眼前的貼子,說道:“你們誰能告訴我,這兩個是幹什麼的?怎麼跑到我家來下這個不明不白的貼子?”
許家的智囊,許武的舅舅天鴻道人,看了一會,說道:“按照我們修真界的規矩,不管有什麼事,一律由兩家的對外聯絡人員對話,既使有什麼事拜山也應該將自己的來意寫明,這張貼子上面只寫了薩滿教弟子王鋒、呂彪拜會,卻並沒有寫明什麼意思,據我猜測,一個可能是他們不懂,我聽說這個薩滿教也是剛剛興起不長時間,還有一個可能就是挑釁,這拜會之中帶著一分踢山門的性質,可是我們和他們薩滿教並沒有來往,為什麼要跑到我們這踢山啊?”
許武回頭向傳信弟子問道:“他們說沒說有什麼事?”那名弟子搖了搖頭,說道:“沒說,只是一個勁的說是奉了他們掌教的命令來的。”
許武冷哼一聲,眉間劃過一絲陰霾,道:“讓他們進來。”
傳信弟子應命出去,過了一會引著王鋒和呂彪走了進來。
王鋒和呂彪有些好奇的四下看著,呂彪悄聲的說道:“小王,這怎麼和看不出一點神仙的味道啊?”
王鋒撇了呂彪一眼,說道:“你懂什麼,這叫低調。”鶴仙門的總舵所在地是一個古舊的老屋,看上去就和那些尋常人家沒有任何的兩樣,周圍還有許多普通的民居,並不像真家那樣自己居住在一個幻界之中。
傳信弟子把王鋒和呂彪引到了堂屋下面,天鴻道人向著王鋒和呂彪一拱手道:“二位就是薩滿教的弟子嗎?貧道天鴻,鶴仙門下,這位是我們鶴仙門代掌門許武。”
王鋒和呂彪上前見禮道:“見過許掌門,我們是奉了本教東樓掌教之命來這裡送人頭的。”
許武眼中歷芒閃現,道:“二位,這是什麼意思?送人頭?什麼人頭?”
王鋒笑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