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門四公子的升級任務我們替他完成了,把那個喬建軍的腦袋給拿來了。”
許武的一愕由惱火變為茫然道:“二位這是從何說起?怎麼我弟弟的升級任務要你們來完成了?”許勇現在還沒有回來,許武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呂彪笑嘻嘻的道:“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只是掌教吩咐下來,我們奉命而為。”
許武糊塗異常,但對方怎麼說都是幫自己的弟弟辦事,他也不好多說什麼,起身拱手道:“在下怠慢了,還請裡面說話。”同時傳音給天鴻道人:“舅舅和小勇聯絡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天鴻道人溜了出去,許武陪著王鋒和呂彪說話,並派人去安排酒飯,鶴仙門下只有許玄和他的四個兒子和十二個普通弟子,並沒有什麼其他拿得出手的門下,天鴻道人不在就只能由這位代掌門來招待了。
天鴻道人轉了一圈,大步流星的回來,緊皺眉頭看了一眼王鋒和呂彪拉了許武走開幾步,低聲把他和許勇聯絡之後瞭解的情況說了。
許武的臉一下就黑了,猛的轉回身來,說道:“你們薩滿好威風啊!”王鋒和呂彪同時一愕,王鋒一供手道:“許掌門這話什麼意思?我們不懂。”
許武冷哼一聲,道:“不懂也沒什麼,不過就算你們兩個倒黴了,你們既然是代表著你們薩滿教來的,那這筆帳只能先和你們算了!”說話的工夫許武手臂一揚,一柄紫色長劍從體內衝了出來,落到他的掌中。
王鋒和呂彪同時跳了起來,王鋒的雙臂化成長鞭,呂彪的身體則變得黑幽幽的,讓人無法捉摸,天鴻道人手中的拂塵一揮,一道玄罡劍氣如金堅銀銳一般從他的拂塵上射了出去,化成兩道金鶴分向王鋒和呂彪射去,同時冷笑一聲,道:“掌門,他們不過是一些小輩,還沒有讓你動手的資格。
呂彪身子隱沒,但金鶴的長喙準確的劈在他隱身的空間,金鐵交鳴呂彪的身體凝實,一雙豹爪重重的和金鶴的長喙撞在一處,被金鶴的衝擊力撞得向後飛了出去,連續撞斷七、八根大木柱,金鶴長唳一聲,長喙張開,一道滾燙的金液向著呂彪的身體噴濺過去。
王鋒的長鞭一圈圈的纏在金鶴的身上,身子略讓,金鶴貼著他的身體飛了出去,帶著他向著大廳外飛了出去,他人在半空,左手鞭揮了出去,卷在了呂彪的身上把他拉了起來,兩個人藉著那隻金鶴的力量向後飛去,空中的那隻金鶴噴出的金液衝了出去在空中滑行了七米多遠落在了地上,青磚鋪成的地面被燙得煙霧蒸騰,土石紛飛。
天鴻道人看著王鋒、呂彪冷聲道:“你們還走得了嗎!”手指一圈,那隻被王鋒抓住的金鶴轟然炸開,王鋒慘叫一聲,右手鞭化去,一隻手被燙得血肉模糊,呂彪一把抱住王鋒轉身就走,許武猛的一揮手,大劍飛了出去,向著呂彪而去,總算他還顧及臉面,沒有下殺手,揮出去的大劍的劍尖變成一個金疙瘩在呂彪的後背撞了一下。
呂彪一口噴血,撲倒在地,天鴻道人揮手道:“來人,把他們兩個捆起來狠狠的打,他們的掌教既然讓我們許家丟臉,我們也要按樣還給他們!”
六個許家的弟子蜂擁而上,把王鋒和呂彪按在地上,拿繩子捆了,高高的吊了起來,用鞭子一頓好抽,打得兩個體無完膚,一身血染。
看看天色晚了,許武一揮手道:“我們家不供這樣的人飯吃,給我打出去!”六個許家的弟子把王鋒和呂彪架出鶴仙門的大院,遠遠的丟在街上。
王鋒和呂彪兩個被打得神智都迷糊了,好容易相互攙扶著起來,咬牙切齒的向著鶴仙門的大院詛咒了一翻,一步一挨的向著走著,兩次攔車都沒有肯理他們,看著他們那一身血痕,實在怕惹上一身的麻煩。
又走了一會,兩個人實在撐不住了,摔坐在人行道上喘成一團,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帕薩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