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薛府找遙兒姑娘,又怕何螣蛇再來糾纏,你能陪我去嗎?”
飛天銀魚見她一顰一笑,宛若仙人,越看越是捨不得,聞言不禁喜出望外,連忙說道:“好,當然可以。”
兩人結伴而行,很快便看見了薛府的大門,飛天銀魚突然停了下來,說道:“在下與黃河幫有些過節,不便進入薛府,只能在此等候,姑娘找著遙兒姑娘之後,仍回這裡找我便是。”
浣兒心道:“此事關乎面子問題,你當然不能陪我進去。”便說道:“好吧,你在這裡等我,事情辦完,我立刻出來。”
薛府之內,薛夫人聽家僕說外面有一女子想見雲遙,卻不肯報出姓名,心中覺得有些奇怪,便叫人帶她進來。薛忠雖不在家,但她懂得武功,心中自然不會害怕。更何況,在成都有誰敢來薛府搗亂?
當見到浣兒俏生生的站在面前,她的眼神頓時一亮,不敢相信世間竟有如此超凡脫俗的美貌女子。看了半天,才笑著問道:“姑娘既然來找我家遙兒,為何不肯報出姓名?難道她有什麼得罪的地方?”
浣兒對她施了一禮,說道:“小女子與遙兒姑娘本是相識,因有些緊要事,不得不與她當面說知,請夫人通融。”
薛夫人笑道:“我是她母親,如果你不道明身份,我可是不會讓你見她的。”隨即又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這個女兒不太懂事,整天在外面闖禍,隔三差五便有人找上門來說要她賠錢,哎……我這個做孃親的也是好生為難。”
浣兒見她語氣溫柔,一副慈母模樣,咬了咬嘴唇,說道:“小女子名叫谷思浣,若非有緊要事情找遙兒姑娘,絕不敢登門打擾,還望夫人……”
言猶未盡,突聽薛夫人冷冷的說道:“原來是應天教的護教聖女,失敬,此番前來,是想為父報仇,還是要來羞辱我女兒?”
浣兒一愣,急忙說道:“夫人誤會了,冤有頭,債有主,此事與遙兒姑娘並無任何關係,我一直把她當成姐妹,絕無加害之心。即使是夫人,我也從來沒有把你當作仇人。”
薛夫人冷哼一聲,說道:“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女兒目前有傷在身,不便見外人,你請回吧。”
浣兒心中大急,眼淚差些便流了出來,突然跪了下去,說道:“請夫人大發慈悲之心,我只想見遙兒姑娘一面,說幾句話就走,絕不勉強她做些什麼。”
薛夫人見她淚珠兒在眼中打滾,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語氣緩了緩,說道:“聽說你上次救了我女兒一命?”
“不敢。”浣兒低著頭說道,心中只盼望薛夫人快些應承。她已打定了主意,無論是如何死纏難打,一定要見到雲遙,將馬天佑與唐楚衣決鬥的事告訴她,希望她能去見馬天佑,只有她才能重新燃起馬天佑的鬥志。
薛夫人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道:“聽聞應天教聖女的美貌天下無雙,今rì一見,果然非虛,難怪那個傻丫頭這次會如此輕易罷休,換了是我,亦會知難而退。你與馬教主已訂下親事,還來找我女兒幹什麼?”
浣兒知道今rì不說出原由,薛夫人是絕不會讓自己去見雲遙,便仰起面說道:“我想讓遙兒姑娘去一趟應天教。”
薛夫人臉sè大變,怒道:“又是為了馬天佑那渾小子?”
浣兒說道:“正是,馬大哥最近屢遭不幸,先是弟弟落入他人手中,然後結拜兄弟又被人殺死,情緒極度低落,完全喪失了鬥志。明rì便要與唐楚衣決鬥,以他目前的狀態,難有勝算,故此斗膽前來請遙兒姑娘去勸說一下。”
薛夫人冷笑一聲,說道:“真是好笑,你是他的未婚妻,你不去勸說,為何要來找我女兒。”
浣兒眼淚流了下來,說道:“馬大哥雖然被迫答應rì後與我成親,但在他心中,愛的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