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於澄嗎,你覺得他會相信一個讓他心生愧疚的哥哥還是相信雖然有血緣關係但對他不聞不問欲搶奪財產的叔叔?”
一個讓他心生愧疚的哥哥?這句話如果是以前的'於澄'可能會直接跑過去幹架了吧,於澄從上一世到這一世得出的結論就是不論有什麼突發事件,他總是最後知道的那個,一無所知的他除了能按兵不動還能如何?就像於卓昱說的,他不會去相信一個記憶中爛賭的叔叔,可是也一樣不會相信於卓昱,一個從剛開始對自己流露恨意的人怎麼可能會真心實意幫自己,就算於澄愧疚也不會真的相信於卓昱,更何況兩人之間還有個繼承人席位爭奪戰。
於家華髮現自己太久沒入商場了,小看了現在的年輕人,gino只有一些大方向大決定才需要開董事會決定,平時的方案政策一律都交由執行長,作為曾經上流社會中的寵兒,於卓昱的身價不可小覷,三言兩語就將於家華的話堵死;但是他這裡還有第一手資料,之前於澄發生了車禍險些喪命,和於卓昱也有些關係,這樣的東西也只有皿才有能力查出來,如果於卓昱識相就能息事寧人,若是不識相那麼捅破到於淺年那裡就永遠遠離繼承人寶座了。
他掃了眼於卓昱那冰冷的面孔,隱忍的薄汗細細密佈在那張顯得倔強的的臉,一絲病態糅合著股硬氣透出別樣的魅惑,另類的感官刺激,看到這樣一個冰美人躺在身下是什麼樣的感覺?雖然對男人沒興趣,但要是這個摸樣兒開開葷也不錯,邪惡的眼神掃了眼於卓昱襯衫長褲包括下掩飾不住的柔韌身材,興味盎然。
湊近於卓昱,在他身邊耳語,熱乎的氣體噴射在他的頸項邊,“要是讓我睡一次,就不告訴於澄你所有的事,包括那次看似意外的車禍!”
“啪” ;這話如同醍醐灌頂般,還沒反應過來,於卓昱本能甩了個耳光而去。
打完才發現,眼前的人不是江蕭,正要說話,於家華連續扇了他兩個耳光,白皙的臉上迅速浮現出兩個手印,“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把他給我架住!”
幾個大漢一人一邊架住於卓昱的手臂,燒後的身體依舊虛軟,他無從抵抗的被按在牆上,於家華一手拍上那滑膩的臉蛋,“打耳光,這是女人的行為吧,你說你不是兔爺兒誰信?該不會早就被人開苞過了?”
抬起腿就要踢過去被早就有準備的於家華止住,踹了個空。
滿意的欣賞於卓昱變色的臉,“果然是個沒爹沒孃的野種,下/賤胚子!你到底暗地裡還做了多少事情,要我幫你一一說出來嗎?你們,把他給我剝光,輪流享用他吧!”
變態!怒極的於卓昱恨不得昏過去,他恨極那些說他父母的人,更恨無能為力的自己,就算有詭辯之才,就算有經商天賦,一樣被人當最卑賤的東西踩在地上,當其中一個人拉開他襯衫胡亂撫摸的時候,於卓昱原本明亮的眼神漸漸黯淡下去,心如死灰的他就像是一根明明年輕力壯的樹幹卻被蛀空了只剩個華麗的外表,這樣的眼神於澄太熟悉了,是對生命沒有依戀的絕望。
“但……我們對男人沒興趣。”幾個大漢躊躇這,正常男人都不會對男人有興趣吧?
正要瞪視,卻看到從拐角走出來的於澄,和於家華印象裡的那個紈絝子判若兩人,這還是以前那個喜愛濃妝豔抹,不著調的二世祖嗎?
“二叔,你這是想在光天化日下對我的哥哥做什麼?”於澄說的隨意,看向於卓昱的眼神不知是憐惜還是漠然。
於家華臉色變了變,似乎在衡量剛才於澄到底聽到了多少談話,他就算吃了十個膽子也不敢惹於澄,要說以前還只是當一個好糊弄好操控的繼承人現在在他眼中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只是作為長輩小小教育下目無尊長的晚輩,誤會誤會!”擺了擺手,變臉如變書,那張並不良善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