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沒事的話……”於澄怔住的神情頓了下,太陽的餘光反射恍花了眼,虛弱的身體因猛然站起的力道向前一個踉蹌,就要向地面跌去。
63法則62:強吻
抱住跌下的身體;失衡中一頭撞進男人的懷裡;不屬於自己的男士淡香水的味道瀰漫在鼻息間;不濃的味道一縷縷被吸入肺腔上,氳淡了那抹因緊張無措而失去冷靜的心。
於澄身材堪稱黃金比例,185的身高卻是生生比面前的男人矮了那麼一小節;當抬頭恰恰衝進那人深沉的眼中;一時間忽略了兩人曖昧的姿勢。
“元韶,我當你是朋友;也許這段友誼只是我的一廂情願。”於澄浮上類似於譏諷的笑意,心底卻泛上說不清的緊張。
“朋友?”元韶笑了;這笑意不紳士不完美卻很真實的寒心,“我從沒把你當朋友;你不是朋友,也永遠不會是!”
從在電梯裡聽到於澄那痛苦的呢喃,其中字字句句不離開“閔晹”兩個字,作為一個影帝級演員看過無數劇本修習過各種心態,甚至能分析不少心理狀態,喜怒哀樂是人最容易印象深刻的情緒,要有多大的恨才能烙印在腦中失態成那副模樣,當一種情緒超越了其他感情,他還有什麼資格去爭取於澄。
對於澄這樣性子冷漠的人,他本打算溫火燉著,就算是塊木頭也能被捂熱了,但從剛才那事故後他就知道錯了!如果不直接說出來,於澄根本察覺不了他的感情,就算察覺也會逃避裝傻。還不如趁其不備說了,反而能讓於澄記在心上。當然他也擔心這樣會不會直接把人嚇跑了,但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對手是閔晹,那個比惡魔更可怕的男人!從小根深蒂固的恐懼已經植入心中,他不能放手就正面面對吧!
驀地陰沉下了臉,不知道元韶那句話是不是刺入了心中,於澄面無表情的冷凝著,那張寡情象徵的薄唇傾吐了兩個字:“是嗎。”
下一刻,已經悄然掙脫了元韶的桎梏,退後了幾步直到離開元韶氣息的範圍內,神色冷漠內心卻是怒火滔天,“說我利用你,那麼請問我利用你什麼了?說不出話了?想象力豐富到有了被害妄想症嗎,元韶,你當你們元氏很值錢?”
於澄的態度有些偏激,也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這樣幾近刻薄的話語早就迥異平日。
元氏很值錢,這點沒人能否認,坐擁地產界半壁江山的元氏誰敢說句不值錢,但眼前的人是gino家族唯一承認的繼承人,只因為那句“閔晹”他就懷疑於澄接近自己的用意,元韶心中湧上一股苦澀,果然他還不夠沉穩不夠成熟,一個名字就讓他首先亂了方寸。
也許是元韶的沉默,於澄沉靜了下來,宛若嘆息的聲音淡淡的說:“如果我要利用你,不會讓你發現。”
於澄前世也曾是摸爬滾打的草根影帝,又怎會沒有心機沒有城府,只是這偷來的一世除了再次成為影帝的執念外,他不想多費心思在別的地方,要說有心利用誰不讓對方發現,加上影帝級的演技,也不算誇口。
似是不想再爭執轉身邁步,於澄也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堵的慌,就像是一根壞了的琴鍵敲在心口上,變奏的旋律擾亂了原本的節拍。
當回神過來的元韶見到於澄那副從此相見不相識的神情,頓時慌了手腳,但元韶到底是元韶,下一刻就已經恢復了狀態,拉住於澄就想往自己懷裡帶,卻不料於澄只是紙老虎,那身體虛弱勁還沒徹底緩過來,被這種沒有放水的力道拉扯住,虛浮的腳步就打了個趔趄。
反射性的摟緊於澄,兩人幾個腳步撞上了化妝臺上,上面的用具撒了一滴,與地板接觸的清脆聲音在空寂的屋子內響起。
將於澄控制在自己懷裡,身後是化妝鏡,於澄只能半坐在化妝桌上,逃無可逃的他幾乎能感到元韶撥出的熱氣灼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