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不出話來。
這一刻的軟弱就像他前世沒了理智的歲月,像是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人,他死了,他活了,都沒人在乎,於澄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他渴望著閔晹的父愛,卻得不到。
這個世界上,沒人會愛於澄。
所有愛於澄的人,都會死。
最應該死的人,應該是於澄。
應該是他,是他啊!
於澄的雙手被閔晹用鐐銬鎖在床頭,閔晹將於澄的長褲退了下來,露出了裡邊的內衣褲。
於澄羞憤的轉頭,像是死灰了一般了的心,“我們是父子……這是**……你不能這麼做……”
“我……早應該這麼做,讓你屬於我!難道你忘了,我們早就不是父子了!”閔晹的聲音輕柔的就像秋葉的微涼空氣,帶著暖暖涼涼的味道,卻寒透了於澄的心。“讓我好好疼你。”
沒了衣物的阻礙,閔晹很快來到了於澄胸前花蕾上,他挑逗的揉搓著。
因為閔晹全力以赴的愛撫,酥麻漸漸從體內甦醒,男人身體的誠實讓於澄感到羞恥,他撇過頭,此刻他想殺的不是閔晹,而是在閔晹手下卻有快感的自己!
感到於澄的些微動情,閔晹另一手緩緩下移,鑽入了於澄的衣褲內。
“不,不要!!!!”感到閔晹的動作,於澄突然激烈的反抗起來。
88法則87:懲罰
屋裡只剩下兩人的喘息聲;於澄甚至能感到四肢的妥協;他就這樣被綁著;沒有感知沒有情緒的,像是一個死人般的,這悖論的□;是他最為反感;能讓他崩潰的事物,卻也是閔晹最鍾愛的。
當閔晹碰到他最脆弱的地方;終於將體內翻江倒海的噁心全數倒了出來。
因為於澄的突然動作,使得他痛苦的從床上彈起;弓起背脊一手撐在凌亂的床鋪上,閔晹的手也收了回來。
嘔吐物泛著酸味;難聞汙穢,於澄不知節制的盡數吐在閔晹早已敞開的睡袍上,背脊輕顫著,顫抖的唇說不出話來,黑暗中,他的臉色清白一片,胃裡吐得空蕩蕩的,心中沒由來的升起一股淒涼。
淚水滲出領帶外混合著嘔吐物,讓他看起來狼狽不堪。
於澄的樣子讓閔晹的心揪了起來,挫敗而心痛,手指蜷縮起來,淬不及防下,心臟抽出的痛就像是抽絲剝繭般的將內裡最真實的部分爆發出來,咬住了牙,眼睛痛得像是睜不開,酸脹的痛苦佈滿那雙殘酷冰冷的金色眸子。
除非閔晹死,不然如何放手。
但就算死……也不想放開。
越是痛,越是死死盯著於澄,像是這麼看著就能緩解痛苦。
那雙金色的眸子宛若實質,即使看不到於澄也毫不懷疑對方專注的望著自己,於澄的笑帶著半度微涼,口中泛著酸味, ;“你就對著屍體做吧!”
在閔晹的勢力面前,沒有人能夠救他。
鋪天蓋地的絕望源源不斷的湧向於澄,他不惜魚死網破,將頭撞向床沿……
“於澄!”
在距離幾厘米的地方,於澄感到有一股強力拉住自己,脖子一痛,下一刻他進入黑甜的夢。
意識模糊中,感到有人抱著自己震盪,搬上搬下,然後被放到了一個柔軟的地方,似乎又聽到那句久久纏住自己的話:你想痛,也只有我有資格!
當於澄再次睜眼,面前還是一片黑暗,沒有一點光線透進來,四周很乾燥,也沒了那嘔吐物的酸味,於澄只只能確定,這不是原來那間屋子,因為他能感覺到輕微的晃動,像是在水上,閔晹究竟把他帶到了哪裡?!
脖子後邊還隱隱作痛,像是一根根針眼刺入般,也許是之前眼淚流的太狠了,到現在眼睛剌剌的疼著,眼睛上並沒有阻礙,那條領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