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掉了?
微涼的空氣他動了動手指,驚奇的發現自己的手沒有被綁住,但卻使不上力氣,阮綿綿覺得即使只是抬一下手都像是千斤重般,是被打了藥。身體的冰涼讓於澄打了個突,明顯感到自己是光著的,身上沒有一件衣服才,赤身**的坐在床上。
“閔晹!”
“你放了我!”
“閔晹,你在對不對!”
劇烈的顫抖也無法剋制心底的恐懼,於澄叫了幾聲也只有一片死寂。
空中的涼氣讓他的面板起了一層淺淺的疙瘩,不由自主的抖了下。
恐懼還是流瀉了出來,故技重施……上一世一摸一樣的場景,於澄害怕再一次開口會忍不住哽咽出聲,他是個男人,怎麼能這麼軟弱,但那害怕已經根深每個毛細孔。
咬著牙關,心就像是被懸空在峭壁之間,他緩緩的軟綿無力的摸向自己的腳踝,觸手的冰冷感覺,果然讓他的希翼盪到谷底,那鎖鏈的大小很吻合自己的腳踝的形狀,很顯然是閔晹早就預定的。
這種鎖鏈不至於弄傷人,但卻牢固無比,除了一起定製的鑰匙沒有其他開啟的辦法。
這條腳鏈徹底打破了於澄的幻想,閔晹從沒變過,也許早就料到這一天。
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於澄緩慢的四處摸索著,卻什麼也沒有,連床都只有軟軟的墊子,是閔晹特意安排的,為了不讓他自殺。
蜷縮在床角,於澄一動不動,就像等待宣判的犯人。
突然,一雙含著粗繭的手掌撫向於澄的腿,輕的一絲聲音都沒有,引起一陣戰慄。
“閔晹,你把我放開!”於澄避無可避,身體已經抵住了身後的軟牆。
這個男人一直待在屋子裡,就這樣看著自己發狂害怕,自己就像一直被貓玩弄的老鼠,在股掌之間徘徊。
於澄用盡全身的力氣也無法推拒面前的男人。
只是輕輕一拉,就將於澄的雙手拉開,準確的一口啃噬上於澄胸前的紅纓,另一隻手也毫無阻礙的碰到了於澄自從重生後連自己都沒碰過的下面。
“你……你,放開!”被抓住男人的命門,於澄是個有正常心理的男人,難免呼吸急促,而閔晹正是知道這一點,前世的於澄已經被他訓練成了如同□般的存在,就算已經換了副身體,但那些□於澄是忘不掉的。
“小澄,你的那裡……真可愛”閔晹鬆口,抬頭曖昧的咬向於澄的耳朵,見對方吃痛,才鬆開了些,淡淡的血腥味彌在口齒間。
“變態!”身體無法動彈,連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於澄口中說著,羞憤之極,他顫抖著唇卻不知改說什麼。
既然我已經是禽獸了,多一個變態的封號又如何。
因為藥物的影響,於澄看似乖順的躺在閔晹懷裡,這樣乖巧好不反抗的摸樣似乎取悅了閔晹。
黑暗中,不知過了多久,他吻遍了於澄的上身,間或能聽到吸允和輕啃的聲音,於澄猶如一條死魚般躺著,連呼吸都為不可聞。
閔晹似乎也察覺到於澄的狀態,充血的眼睛在黑暗中似乎反射著金色的流光,他一咬牙,抬起於澄的雙腿,將它們折到於澄的胸前,成m狀,但即使這樣羞恥的姿勢,於澄也毫無反應,似乎已經麻木又似乎完全放棄了。
於澄的小兄弟已經半抬頭了,但依舊是軟綿綿的,不論閔晹怎麼刺激都紋風不動。
突然,溼潤柔軟的觸感包裹著於澄的□,緩緩吞吐著,到是有人曾為閔晹做過,但他從來沒有為任何做過這種服務,沒人有資格也沒人能夠讓閔晹連尊嚴都捨棄。覺得既然都做了,似乎也沒想象中的那麼難了,當感到那根逐漸硬了,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