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欒奕又道:“傳教主令,在華不住山青蓮教堂門外為五位教會英雄塑碑立傳,以慰在天之靈,供信徒千秋萬代瞻仰!”
教會神僕心中暖流滋生。聖母教的信徒皆不畏死,誠如欒奕所說,死亡對於他們而言是最好的歸宿,是靈魂的永生。可是,他們也怕死,怕死的沒有價值,死的不被人知!欒奕立碑舉措,可謂還了全體教徒的心願。令人欣慰、興奮,也動容。眾人齊聲高呼,道“教主英明。”
祭奠結束,欒奕重返軍寨,招眾將至中軍大帳議事。
議事前,欒奕盡言青蓮教堂五位神僕殉教之事,面帶怒色,問計曰:“逆賊朱英殘忍暴虐,殺害我教神僕,欺人太甚。吾恨不得欲食其肉,烹其骨。諸位可有計策破敵陣,殺此獠?”
典韋悶聲悶氣,道:“黃巾狗賊非聖教大軍敵手,直接領兵殺進敵營,為五位兄弟報仇便是。”
欒奕擺了擺手,“方才探馬來報。朱英雖敗,主力黃巾力士未受損失。退至濟水一線後,此賊復又收攏潰兵,軍中仍有2萬餘人,數量倍於我軍。我軍以少敵多,再加主動出擊,需攻打堅寨,即便得勝也是慘勝。殺敵1千,自損800,非吾之所願。當設計降之,力求少損而得勝。”
“此事易爾!”毛玠獻計曰:“朱英小計小謀,不通陣法。此番竟將軍寨紮在濟水岸邊,後路盡斷。我軍可分三路,於賊營東西南三方立起大寨,堅壁清野。日久,賊眾無糧,軍心渙散,不戰自敗。如此,可保我軍無恙。”
“毛兄此計大秒。然……”欒奕稍稍思量,道:“如此行事,戰事怕是要拖上許久。如今,青州、兗州境內黃巾賊肆虐,各聖教教宗三番五次發來告急文書,兩州州牧亦是多次遣使求救。我軍需儘快滅除朱英,前往支援。故而拖之不得,需快刀斬亂麻,儘快了結朱英,除卻後顧之憂!”
徐庶出列進言,道:“奕哥兒!賊軍新敗,士氣大挫。如今新設營盤,立足未穩。我軍趁此良機,星夜襲之,則一戰可定!”
“元直兄此計正和我意。”欒奕眼前一亮,隨即黯然,道:“不過……去歲朱英圍困教堂之時,奕曾用過夜襲之法,折了朱英好些人馬。今日再用此計,只怕朱英生了防備,難以奏效。”
“這……”徐庶連連點頭,沉思不語。
“哎呀!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糗死個人。”張飛急得走來走去,“依俺看,就按元直所說,趁月色起兵殺賊。我大軍兵鋒所指,所向披靡,量他豬(朱)狗有何防備,也不是對手,只教獻上頭來送死便是。”
張飛憨呼呼的模樣看的欒奕直樂,連連擺手,道:“三哥所言不妥。”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如之奈何!”張飛急得滿眼通紅。
“嗯?”在聽到張飛話語的那一霎那,欒奕腦中閃過一道靈光,“三哥剛才說得甚來?”
“俺老張說:‘如之奈何!’”
“不是這句。上一句!”
太史慈替張飛重複,道:“翼德兄長說: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秒,大秒!”欒奕眉梢舒展,“三哥真乃福將也!奕有謀劃矣!”
黃忠聞言大喜,“計將安出?”
“譁”欒奕手中摺扇開啟,緩緩道:“疲兵之計也!”
是夜,欒奕將聖殿騎士營、聖堂武士團留在營中休整待發,趁夜色親領3000護教衛士,多備鑼鼓等造勢之物,穿山林而過,直奔朱英黃巾賊眾大營。
在距離賊營5裡處,欒奕將夜襲衛士兵馬一分為三,自己與許褚、太史慈二將各領一隊,躲入賊營東西南三方林中。
二更時分,黃巾賊營主帥軍帳中,與眾賊將議完軍務後,朱英連鐵青著個臉憤憤撩開帳簾走出大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