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一戰,黃巾大軍不尊號令,以致不戰自亂,遭遇慘敗,損失大批人馬。如今退兵20餘里,境況堪憂。他本想著召集營中諸將,看看能不能商量出什麼好辦法一轉頹勢。可是……黃巾軍裡這些武將只不過是名頭上的武將,其中絕大部分人連大字都不識得——有勇無謀。
商議半天,一群呆子只是不停說一切聽從渠帥定奪。
“定奪?定奪個屁!要是能定奪出來,本官還找你們商議啥!”朱英越想越氣,跳腳不已。舉頭望天,夜色已深,到了該就寢的時候了。
一想到睡覺,他的臉頰上又不由自主露出一絲微笑。
今日上午,他手下的黃巾賊在劫掠附近村子時,虜來一名村姑,獻給了他,現在就關在他的大帳了。
那姑娘長相一般,不過時至今日哪還管的了那麼多,只要是個女人就好。更何況,那姑娘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一想到女人胸口那對白花花的小白兔,朱英口水直冒。
及至帥帳之外,帳內嗚嗚的哭聲清晰可聞,其間還隱隱約約夾雜著幾句悲苦的呢喃。細聽其中內容,那姑娘竟是在小聲向聖母禱告,祈求聖母救她脫離苦海。
朱英聞之,獸性大發,撩開簾子大步衝入營帳,揪著領子,將姑娘從地上提了起來。
姑娘奮力反抗,可怎奈女性力小,敵不過朱英,淒厲大呼:“惡魔!聖母定會來救俺的!到時候定讓你不得好死,永入地獄。”
朱英猙獰大笑,“聖母!咯咯咯……本官倒要看看,你的聖母咋救你。”說完,他狠狠將姑娘摔在榻上,並開始寬衣解帶。
正當姑娘用驚恐的目光注視朱英褪去衣袍的時刻,心生絕望的她忽然聽到營帳之外傳來一陣尖銳的金鼓齊鳴聲。
起初,她還道是危急時刻自己出現了幻聽,抬頭一看卻發現朱英僵在原地,猙獰的表情滯留在臉上,瞪得溜圓的眸子,閃爍起恐懼的光芒。
那姑娘惡狠狠的道:“惡魔,聖教的勇士們來送你下地獄了!”
“滾你孃的,臭娘皮!”朱英狠狠踹了姑娘一腳,大步衝出營帳,正遇副帥蘇安焦急趕來,便詢問道:“咋滴了?”
104軍變
蘇安一臉急色,應道:“稟告渠帥,大事不好了,神教的人馬殺過來了!”
蘇安話音剛落,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朱英結結實實給那蘇安一記耳光,“狗屁神教,聖母教是邪教,邪教懂不懂!”
“呃,哦,哦……”蘇安萬分委屈,嘴上卻連連應承,“是,是邪教。邪教的軍馬殺來了,現正在營北鳴鼓進軍。渠帥,咋辦?”
“還能咋辦?”朱英怒不可赦,“還不速速給本官點齊兵馬迎戰!”
“呃……喏!”蘇安連忙呼喝手下去各營喚醒剛剛睡下的黃巾士卒,讓他們披掛上陣。
可是,當黃巾士卒各個整裝待戰的時候,大營北門外卻偃旗息鼓,沒了動靜。二萬餘黃巾軍守在大營之外,借月色打量黑漆漆的遠方,不明所以,面面相覷。
“邪教軍呢?”朱英怒問身側蘇安。
蘇安疑惑不已,“剛才還在這兒呢!這會兒不知怎地退了去。”他兀的露出幾絲獻媚似的笑容,“他們大概是畏懼渠帥英明,自己退卻了吧!”
“放你孃的狗臭屁!”朱英大罵出口,“欒奕狡猾似狐,才不會如此不戰自退。速派探馬尋覓欒奕動向,另加派人手守衛營盤。”說完,馬鞭一揮,退回大營中去。
望著朱英離去的背影,蘇安啐一口唾沫,低聲叫罵:“狗東西,神氣什麼!要不是你橫插一缸子,這渠帥的位子本該是我的!”
教會大軍不見蹤影,黃巾軍眾士卒亦是各自散開,回營歇息去了。
朱英折返回帥帳,大步走向帳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