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份量。替罪羊更不必說,一抓一大把!”
“那就好!”郭圖親自為顏良斟上一盞茶,道:“顏將軍。此事看起來雖小,我可擔著掉腦袋的風險呢!也是你,換做別人……我才懶得管他!”
顏良接過茶盞,跪地便拜,“大人之恩!末將沒齒難忘。”
……
辛評卻是不知自己病臥在床榻上的時候,郭圖和顏良竟定下了如此毒計。
他本是一介文士,連日來亡命奔逃過程中的車馬勞頓,再加上又驚又恐又氣……他的身體終於吃不消了,一回到黎陽立刻病倒。
病得倒不嚴重,只不過渾身沒有力氣,所以早早睡下沒有在第一時間去拜會袁紹。
睡得正香的時候,他聽到有人呼喚自己,聲音很是熟悉。他疲憊不堪的撩起眼簾,發現呼喚自己的不是旁人,正是他的親弟弟辛毗。
“兄長,大難臨頭矣!”辛毗焦急萬分的對他道。
“怎地了?”辛評驚問。
辛毗語速極快的道:“前段時間主公讓郭圖搜查帳下與欒子奇暗相勾連之人,沒成想那廝竟察到了你我二人頭上。欲借我等與欒子奇是同鄉為由誣陷我等。”
“哼!我當什麼事呢!”辛評長出一口氣,“咱們兄弟二人忠心事主,主公不會相信這等卑劣言語。”
“兄長!咱們主公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嘛!外寬內忌,尤其對河南細作格外忌憚。郭圖若真出言誣告,說不定禍事就要來了。”辛毗壓低聲音又道:“聽人說這次顏良也攙和了進來。兵敗之後,他怕主公怪罪於他,判他死罪。便決計與郭圖聯手,做假證說是因為兄長向郭奉孝洩露軍情,徵青州大軍才會兵敗。藉此把罪責全都歸到兄長身上。”
“真有此事?”辛評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拖著病體一蹦老高。
“千真萬確。”
辛評問:“弟是從哪裡得知此事的?”
“是許攸告訴我的!”
“許子遠?如果是他,確是能從郭圖那打聽到不少事情。可是他與郭圖乃是一黨,為什麼幫咱們呢?”辛評不解。
“嗨,別提了。兄長說的那都是老黃曆了。”辛毗道:“兄長出徵青州以後,許攸便跟郭圖鬧翻了。郭圖此人瑕疵必報,沒少找許攸麻煩。現在,許攸恨不得食郭圖之肉。”
“原來如此!那許攸所言必然是真的了。郭圖要害咱們啊!”
“是啊!”
“這可如何是好?”辛評大急,“不行,我得去給主公說清楚。”
360眾叛
話說辛評在得知情況後,要去找袁紹解釋。
辛毗趕緊將他攔下,道:“以目前來看,郭圖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人證物證俱在。若是遇上明主,尚可知忠辨奸為我等伸冤,可是咱們的主公……”他頓了頓,“他縱有千般好,卻對識人用人一竅不通。得了郭圖的誣告,定然不分青紅皂白治兄長之罪,解釋也是無用。屆時,咱一家老小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這……”辛毗說的辛評都能瞭解。可是不解釋又能怎樣?終歸還會被袁紹治罪。
辛毗適時進言,“袁紹昏聵親小人遠賢達,吾料其難成大事。不若棄他而走,轉投他人也好避過災禍?”
“天下之大,你我二人又能去哪裡呢?”辛評惆悵道。
“不若回老家投奔欒子奇。我等與他是同鄉,說起來均出自潁川學院也算是同門。他定不會虧待你我兄弟的。”辛毗建議道。
辛評一想,也罷!你郭圖不是誣陷我是欒子奇的細作嗎?我現在假事做真,就投欒子奇了。“可是大河現在被主公……呃袁紹重重封鎖,過不去河怎麼辦?”
“此事兄長不必擔心!”辛毗一臉自得,“方才我不是說許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