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什麼只能靠我自己的聽力去辨認他們說的具體事什麼東西。
站在視窗處的一哥們說:操!真他媽大。
後面的人像是聽到了衝鋒號似的拼命的下里面擠著,大叔又慘叫一聲:啊!
窗外的世界是多麼的精彩,我們後面的人們只能充滿著想象。
外面的情況對於我們來說只是神秘,別的幾乎什麼也沒剩下,我想。
列車長開始講話:旅客朋友們,注意了,現在你們看到的巨大雪山是埃拉爾什克雪山,這座雪山是拉薩境內最高的雪山。
人群裡傳來了大叔的聲音:不是珠穆朗瑪的。咋又是伊拉克了……
一個年輕人說:這個雪山上一定有野人。
我們都質疑的看著他。
最後他都成為野人了……
大叔躺在車廂底部說:是啊,我看過的,在這裡的雪山上確是有野人的。
大叔的話頓然使我們都成為野人……
就在這個時候,你說青藏有外星人,都是可以可以成為事實的,原因就是你此時在青藏。
如果你是躺在家裡,聽見有人說青藏有野人,你都死了也不會承認這是一個真的,如果有人說在你們家的洗手間看到過野人,你會至死不渝的相信這是一個真理。
我們就是這樣一直欺騙著我們自己。
沒看過的東西談論起來的時候就跟真看過似的這是多麼的神奇的事情,這是我們人類的又一特殊功能。
另一面的一哥們自己在窗戶附近大叫:操!兩隻犛牛在打架,為了旁邊的一個小犛牛。
只聽大叔又一聲慘叫:啊!
所有人又都集體跑向另一面的窗戶,就在這個時候,大叔的身子終於重見天日了。大叔爬起來,又坐到了無人的這一面車窗旁,大叔坐在那裡大口大口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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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回過頭看著窗外大叫:兩隻犛牛在性交,旁邊一隻小犛牛在學習。
所有人立刻出現在大叔這一面的窗戶旁。
剛才那哥們也有些動搖了,說:真的假的,讓我看看。
不過他的遲鈍影響了他的收看效果,等他看到的時候,公犛牛已經爽了,母犛牛都回家洗澡去了。這哥們後悔不已,因為他在最後面什麼也沒看到,最後拍打著自己的大腿說:操!以後說什麼也不看武俠了,根本就沒意思,以後就他媽的看言情片。
我只是在想金庸又失掉一個觀眾,瓊瑤著實又增添了一個。
我躺在上面想象著剛才的情景,只是覺得很有意思,於是翻身來到窗戶旁,看著大叔所講的言情片。
這哥們又回到自己的座位大叫:操!真他媽的高。
這一句使所有的人們回心轉意的跑向那哥們,人群裡傳來了:什麼什麼……叫我看看叫我看看等話語。原本坐在我們這個視窗的人們只能順理成章的排在最後,結果是什麼也沒看到。我開始想一個問題:就是兩邊視窗瞬間看到的東西差不多都是一樣的,這是很離奇的一件事情,我想。
後來,在我們的頭上再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剛剛我們的列車所入的彎道時全世界鐵路史上的一個奇蹟,這個彎道在彎曲角度上是世界上數值最小的,它是由我們國家獨資完成的又一個鐵路史上的奇蹟,它完全是由詹天有的孫子XXX一個人設計的。
大叔說:詹天有是誰啊?
旁邊那哥們說:就是挖山的那個,我挖不完還有我兒子,我兒子挖不完還有我孫子……
又一哥們說:對就是他。
大叔說:幹嘛要挖山啊?
第一個哥們說:這個我不太清楚……
後來的哥們說:他媽住在那山裡。對,想救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