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正帝縮了縮脖子,尷尬地說道:“不是。”
軒轅林楠擁著康正帝,說道:“那就好好睡覺。”
康正帝想了半天,覺得自己對軒轅林楠發不出火,然後恨恨地轉過身去睡下了。
江珵鶴坐在鳳後寶座上,看著底下的君侍,能來的人,就差軒轅林楠了。江珵鶴看了一眼旁邊的漏壺,吸了口氣,說道:“不等了。”
除了南宮虹夕月子靜養,蕭燼咳疾未愈,其他人都到場了。百里凌風隱隱地生氣,他倒覺得他還不如不來呢!
楚瑰也是冷著臉,不一會兒,卻又噙著一抹殘忍地邪笑。
“過幾日就是皇長子清風殿下的生辰了,陛下的意思,今年還是小辦一下。”江珵鶴說道。
江珵鶴問向左上首的唐越:“仁德君,你的身體可好些了?”
唐越點點頭,回道:“有勞鳳後費心了。已經好多了。”
“操持生辰宴席這樣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本宮會盡心為皇長子周全的。”江珵鶴說道。
唐越恭敬不如從命地謝過了江珵鶴,便再無他話。
江珵鶴又說道:“皇長女和二皇女一見面就打架,天天在南書房打的讓夫子無法教學。晨修儀和楚美人,這個月就不必再去皇女所看她們兩個了。本宮這次的懲罰若是她們兩個還不能長記性。那便只能罰跪宗祠了!”
南宮紫晨和楚瑰這才從吃味康正帝的事情上回神,畢竟孩子在他們眼裡,才是真正完全屬於他們的。
二人不敢辯駁,只得對江珵鶴恭順地致歉。
江珵鶴看大家興致缺缺,便早早散了。直到大家都出了鳳儀宮,江珵鶴這才對劉鑫吩咐道:“去送一盒上好的秘製驢膠糕去給福陽殿。”
劉鑫有些不悅,說道:“鳳後,軒轅瑤章都不來給鳳後請安,鳳後還把這樣貴重的東西送過去……這上好的驢膠糕今年只得了六盒呢!”
江珵鶴到底其實也是不順暢的,可他只能拿出大度的姿態。自古以來,正夫就是必須寬德賢惠的,以給妻主物色調養好的侍和小爺為己任。確保妻主的後嗣繁榮,還要體察妻主怎樣才能更開心。
江珵鶴沒有辦法,他是鳳後。
南宮紫晨心底鬱結難舒,只得跟著慕容淺秋去了華清宮。
“怎麼了?你們兩個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南宮虹夕有些不解地問道。
南宮紫晨抿著唇說道:“容姐兒和玉姐兒打架,屢教不改。我和楚美人,就被褫奪了探望皇女所的權利。”
南宮虹夕說道:“嗨呀!這有什麼的呀!”
南宮紫晨一見南宮虹夕的眼珠子黝黑髮光,便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了。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讓容姐兒張長記性也是好的。提起容姐兒,陛下總是不樂……”
南宮虹夕想了想也是,畢竟曲靖容……從某種角度來說,根本不是康正帝的孩子。
南宮虹夕看著一旁黯然傷神的慕容淺秋,問道:“你又怎麼了?”
慕容淺秋一臉怏怏寡歡地說道:“還能怎麼呀!我又沒有孩子可擔心的!無非就是不高興陛下又往被窩裡加人了唄!”
南宮紫晨再也沒做大度的模樣,任由慕容淺秋說了,並不制止。
南宮虹夕看向南宮紫晨,又看向慕容淺秋,不解地說:“誰呀?她帶回來人了?”
慕容淺秋沉默了許久,說道:“沒有。是福陽殿的那位。”
“福陽殿的?福陽殿是誰啊?”南宮虹夕死活也想不起來福陽殿在哪。
慕容淺秋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建章宮福陽殿的那位嘛!那個站老遠都能感覺到冰塊氣息的降將之子!沒想起來?”
“哦!他呀!”南宮虹夕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