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虹夕不屑地說道:“我一向以為哥哥比我瞭解陛下,如今,我倒想跟你打個賭,陛下對他,定然是跟對那邊那幾位是一樣的。”
南宮紫晨鳳眸微眯,問道:“你真的不覺得陛下對他是不一樣的?”
南宮虹夕輕笑道:“嘁——陛下對建章宮的主位不也不一樣?”
慕容淺秋想了想,倒也鬆了口氣。
南宮虹夕說道:“她啊,她看誰的眼神裡有情沒情,我最敏銳了!你忘了?”
南宮虹夕瞥了一眼慕容淺秋,對南宮紫晨壓低了聲音說道:“她當初看未央宮那位,可不就是我最先發現她動了心思的麼!”
慕容淺秋才不想理會那些陳年舊事,他只追問道:“那虹夕哥哥可看過陛下回來之後,看著軒轅瑤章的眼神是什麼樣的麼?”
南宮虹夕楞了一下,仔細回想著康正帝回來那天,她的眼神……
南宮虹夕想了許久,搖了搖頭。慕容淺秋又洩了氣。
“陛下回來那天,壓根就沒看他!”南宮虹夕看著洩了氣的慕容淺秋,沒好氣地說道。
“那虹夕哥哥不是就等於沒看見過麼!”慕容淺秋怏怏不樂地說道。
“你喜歡一個人,你會不看她麼?”南宮虹夕力證自己的觀點。
慕容淺秋抻著脖子又想辯駁,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南宮虹夕說的有道理。可他心底還是有些發虛地問道:“真的嗎?那陛下是真的不喜歡他?”
“但願如此。”南宮紫晨抿了抿薄唇說道。
南宮虹夕一挑眉,問道:“莫非未央宮的那位,也以為陛下又動情了?”
慕容淺秋聳了聳肩,說道:“所有人都這麼認為的啊。”
南宮虹夕冷笑了一聲,說道:“這回,讓他也知道當初我們的感受了!”
未央宮漪瀾殿裡,穆子衿意興滿滿地離去,秦楚笑忍不住蹙著眉頭。
“沒有辦法,我若不答應他,我會被他煩死的!”柳書君深深地嘆了口氣,頗顯無奈。
秦楚笑搖了搖頭,說道:“我當簪纓世家都是好教養呢!竟然教出這麼個只會死纏爛打的人。”
柳書君一臉愁雲慘霧地樣子,說道:“就算是住在我的殿裡,陛下也不會喜歡他的。”
秦楚笑聽到這個話題,就有些不樂了。他桀驁不馴的眉眼裡,充滿了冷怒,說道:“人一個個的多起來。真是討厭!早知如此,當初我就應該走的!”
柳書君心底雖然不高興,又有些害怕和吃醋,可他還是說道:“我倒覺得不一定是因為陛下動情。”
秦楚笑鷹眸不悅地看向柳書君,說道:“你也太片幫她說話了!你當真不吃醋麼?”
“哥哥瞧你這話說的!我就是因為吃醋,才不希望陛下真的動情呢!況且,你前幾天沒有發現軒轅瑤章有所不一樣嗎?”柳書君麋鹿眼忽閃忽閃地說道。
秦楚笑微微蹙眉,細細一想,說道:“你這樣一說,我倒也覺得是有點兒那麼個意思了。可是,若是陛下不縱容他,他能那樣不知天高地厚地,敢不來給鳳後請安麼?”
柳書君一臉“你忘了,剛才那位什麼樣嗎?”的神色,看著秦楚笑。
秦楚笑翻了柳書君一眼,說道:“好吧。你有理!”
柳書君一臉無辜地說道:“我可什麼都沒說!”
秦楚笑嘆了口氣說道:“我真的受不了她再喜歡別的什麼人了!”
柳書君也嘆了口氣,臉上忍不住有些寂寥地說道:“誰不是呢?”
在柳書君和秦楚笑還在暗自傷神的時候,浮翠慌忙地跑了進來,柳書君微微有些詫異,問道:“怎麼了?”
浮翠焦急地說道:“皇女所……皇女所的皇女和皇子們,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