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醫師身上,估計早就要鬱悶,甚至是要發飆怎麼會是出現這麼一回事的。
“這也是有可能的,”隔壁桌應和的聲音響起,殊沐看向在隔壁桌吃飯的藍澤,他的臉上帶著溫潤的笑意,“畢竟是節育疏通手術啊……”
殊沐點頭,事情就像她老師說的那樣,節育疏通,那就是在結紮之後再疏通。這種手術,就算是成功,生小孩的機率也是會比其他人低。
“藍醫師好博學……”
殊沐對於藍澤敬佩不已,沒有想到,他連節育疏通這種手術都清楚,對於不屬於自己的領域都這麼清楚,這讓她學泌尿這個專業的人感覺真打擊。
“只是知道一點點而已。”
藍澤輕笑著,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他的午飯已經是吃的差不多了,和殊沐還有邵海道了一聲再見之後起身離開。
“師兄,我甚感自卑……”
對著藍澤那挺拔的身影,殊沐油然而生一種自卑感。真的,她很想直接用爪子搭上藍澤問一聲到底是有什麼是他不會的。
邵海默默地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喃喃自語著:“還好他沒有說關於婦產科的事情,甚好甚好……”
殊沐狠狠地鄙視了邵海一眼,師兄說話不厚道,坐著說話不腰疼。
邵海清了清喉嚨,伸手拍了拍殊沐的肩膀安慰道:“也許,他也做過這種手術,淡定,淡定……”
藍澤做節育疏通手術?殊沐往著藍澤離開的方向,那裡已經看不到藍澤的身影了,但是隻要想到師兄說的那種可能性,她沒來由地覺得一陣惡寒,這種感覺真銷魂。
下午不管泌尿外科也好還是其他科室也好,基本上都是沒有什麼事情的,尤其是在兩三點之後,那個時候就算手術延遲也基本上結束了,所以那個時候,清閒下來之後,辦公室裡頭大家無聊到那邊插科打諢。
殊沐一個住院醫師,品階最低,所以給病人換藥還有記錄的雜事全部都是在她的份上,可以算是整個泌尿外科裡頭最忙的人,在她剛剛給一個病人換完藥回值班室,屁股下的凳子還沒有坐熱,這值班室的門口傳來了一句問話。
“哪位是殊沐醫師?”
殊沐有些詫異地回頭看去,只見門口被一大束火紅的玫瑰遮掩住,而那花束還爛熟無比地包紮成一個心型。快遞員那張臉就在那一捧花的後頭,往著值班室裡頭張望著。
“瞧這大手筆,殊沐,你傍上大款了?”正在上院內網的師兄驚叫出聲,“我老婆喊了許久,我都沒捨得買一朵,嘖嘖,瞧這錢撒的……”
“果然是有錢的人越摳門啊……”
“你懂什麼,男人的浪漫只能偶爾為之,次數太多,那就太廉價了……”
在一片驚歎聲中,殊沐上前,簽收了那一捧花,暗想著,哪個人那麼大手筆。送她花的絕對不是那些個相親的男人,因為那些人在聽到她是泌尿外科的女醫生這個事實的時候,就已經是落荒而逃了。
也絕對不會是師兄邵海,他只有在七夕還有情人節的時候,怕她一個女孩子沒有人送花而小氣吧啦地送一朵玫瑰。
想來想去,殊沐還真的想不到有誰會送她玫瑰的,其實殊沐也想過一個人——墨以北,但是一想到那個小屁孩,殊沐立馬把這個念頭給打消了。
要是真的是墨以北送的,那這花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樣,太可怕了。
花束上面有著一張小卡片,殊沐抽了出來,開啟看了一眼,殊沐的臉色狠狠一變。
“殊沐,瞧你那表情,不用那麼激動吧……”一個師兄瞟了殊沐一眼,然後一臉三八兮兮地問著,“來,和師兄說說,拿到這一大束花的感受是什麼?”
“AK47……”
殊沐喃喃地說了一句,這比墨以北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