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恐怖。
“哈?請翻譯成人類的語言……”那師兄一頭霧水。
“從本土恐怖片發展成為國際恐怖片了……”
殊沐眼神之中有些悲哀,她手上的卡片慢慢滑落,上頭只用硬挺的鋼筆字寫了一句話“My only love”,署名是——張赫。
那傢伙,他陰魂不散了。
那個女醫生16 。。。
“怎麼辦?師兄……”
殊沐嗚咽了一聲,聲音之中帶了點悲慼的味道。
“拜託,不就是一束花麼!”邵海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上的棒冰,真是的,他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要是覺得鬧心,把花給我,我半價再賣出去。”
下午四點離下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已經徹底沒有什麼可忙的殊沐到了九樓的婦產科,找了邵海,兩個人趴在走廊的欄杆上,一個吃著冰欺凌一個把棒冰當做水果來咬,一邊嘮叨。
這種忙裡偷閒的事情,其實醫生們多少都會幹,下午不是特別忙的時候,在主任醫師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情況下,不是值班醫生的偷空溜走也不是不可能的。
住院還沒有生產的孕婦在丈夫或者是母親婆婆的攙扶之下,頂著一個大肚子走動著,為的是順產的時候能夠輕鬆一點。
“師兄,你可真無恥……”
殊沐白了一眼邵海,用力地挖了一口手上的冰激凌,聲音悶悶地說著。
“女人是不懂男人的辛苦的,我得準備老婆本。你看現在那個女生不要求男人有房有車有存款的……”
邵海靠在欄杆上,笑著,但是瞥到殊沐一臉鬱悶的神情,他笑容收斂了一些,伸出手拍著殊沐的肩膀,安慰著:“只是一束花而已,別搞的自己緊張兮兮的,他又沒送你AK47……”
“要真送了呢?”
殊沐覺得在她看來,那一束花,就和AK47沒有多少差別了。
邵海細細地眯起了眼睛,拉成了一條線,從那線縫之中,露出了星點的光來。
“給他送回去……”邵海認真地回答。
殊沐看著一臉認真的邵海,只是默默地挖了一口冰欺凌。
“好吧,再認真一點,”邵海見殊沐還是沒有半點反應,嘆了一口氣,好吧,他也覺得自己一點都不好笑,“怕什麼,到時候有師兄在。了不起,抓個男人到他面前警告他說別再亂來。”
殊沐想了想,張赫的心思她猜不出來,以前在前途和情感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前途,把情感棄如敝屣,現在回來了,想重新拾起過往,她還不樂意呢!
反正這種事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用怕什麼。
“找霍雲那丫的友情贊助吧,光是那張臉,保證張赫一定無話可說。”邵海說著,雖然說霍雲個性實在靠不住,但是那張臉還是很靠的住的。
“不是吧?”殊沐咦了一聲,雖然說霍雲醫師長的是不錯,但是問題就在於人家長的太不錯了。
“霍雲醫師太漂亮了。”
老實說,找了一個比自己還要漂亮的男人,不是男人心理有負擔,而是女人心理有負擔,和霍雲醫師站在一起,她的負擔不是一般的大。
“恩,他是一隻妖孽。”邵海點頭承認,漂亮的很妖孽。
吃完冰欺凌,殊沐沿著樓梯走6樓回泌尿外科,邵海打算往著病房走去,才剛剛走下了幾步樓梯看到正在八九樓的樓梯上抽菸的霍雲,在那淡淡的煙霧繚繞之中,看不大清楚霍雲的表情,也正是因為如此,邵海覺得霍雲更加妖孽了幾分。
“我是一隻妖孽的話,那你是什麼?”霍雲吐了一口菸圈,睨著邵海問道。
“菊花男,你居然偷聽!”邵海指著霍雲拉高了語調,還好樓梯口的門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