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著膽子道:“侯爺等會兒別讓我轉圈兒了,我讓人開了消食茶來。”說著揚了揚手中的茶杯。
“是麼?”蕭燼放下書冊,揚了揚手道,“過來。”
令狐嬌愣了愣,端著茶杯走了過來,不解地看著他。
“我嚐嚐。”
令狐嬌連連搖頭:“這杯我喝過了,我讓海棠再給你泡一杯。”
“嗯?”蕭燼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令狐嬌立馬便敗下陣來。
看著他就著自己的茶盞喝了一口,令狐嬌的臉蹭的紅了。
只見蕭燼皺了皺眉道:“這麼難喝,你還是接著轉兒吧。”
令狐嬌:“。。。。。。”
蕭燼也是奇怪,明明她每天吃得這般多,偏偏身無三兩肉,身子骨也弱得可以,大點的風都能把她吹跑。
想到昨夜那身雪肌玉膚和纖細腰肢,蕭燼的眸子頓時一深。
“坐下。”蕭燼本是側歪著上身,見令狐嬌磨磨蹭蹭地只挨著榻邊坐了,眉頭微微皺起,他有這麼可怕麼?
蕭燼不耐地一把扯過她嬌小的身軀,直接將其翻壓在了身下。
令狐嬌怎料他突然發作,嚇得緊閉雙眼,雙手忙抵在胸前。
“白天你既然應了,這次就不許再哭鬧。”令狐嬌的哭聲殺傷力太強,能讓人慾念全無。
令狐嬌艱難地點了點頭。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一刀,遲早都要來的,還是引頸就戮吧。
可是她的手怎麼還是抖得那麼厲害。不但是手,身子都微微顫抖了起來。她本能地對蕭燼的親近懼怕。
“睜眼。”耳旁傳來冷淡的一聲命令,令狐嬌死命地搖頭,就是不睜。
蕭燼俯在她耳側,沿著細嫩脖頸張開了薄唇。
“疼——”令狐嬌驀地睜開了眼,淚眼朦朧一臉控訴地瞪著上方的男人。
“睜眼了?”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他的話裡帶著淡淡的笑意。
令狐嬌又是委屈又是憤憤,瞪了他好幾眼:“侯爺既然是將軍,就一刀切痛快來,折磨我算什麼好漢?”
蕭燼啞然失笑,折磨?若這叫折磨,大概是這天底下最溫柔地折磨了。
“哦?怎麼痛快來?”蕭燼眉頭微挑。
“額。。。。。。”令狐嬌愣了愣,回想了下胡小仙畫的話本里的最後一番,那簾子一垂燈光一滅就成就好事了,哪裡知道里頭是個什麼情況。
她想了想,囁嚅著開口:“就是。。。。。速戰速決,越快越好。。。。。。”她只想快些解決了然後矇頭到天亮,省得多受折磨。
這麼傻里傻氣的小媳婦真是他蕭燼的妻子?
“不後悔?”他戲謔道。
令狐嬌愣愣地點了點頭。
蕭燼輕勾唇角,右手極快地解落了她的外裳,伸手便往腰下探去,一把褪下了她的褻褲,登時便露出了那兩條纖細修長的*。
令狐嬌下身一涼,心裡更是拔涼拔涼,哆哆嗦嗦地一指婚床:“侯爺。。。。。咱們還是回床上吧。”這錦榻太窄,令狐嬌根本伸展不開,身上人的重量簡直重逾千斤,充滿了壓迫感。說白了,就是沒安全感。
蕭燼似笑非笑,盯著她的雙眼,道:“你怕了?”
令狐嬌一聽,哪肯示弱,強作鎮定:“誰說。。。。。我怕了?不,不就是洞房麼。。。。。。”
“既然你不怕,那在這兒還是在床上,又有什麼區別?”蕭燼輕捏她的下頜,眸子深了深,吻上那小巧櫻唇,百般輾轉。
令狐嬌睜大了眼睛,被這一下吻得腦子一空。
而蕭燼的另一隻手卻是靈活地探進了她輕薄的底褲內。
那異樣的觸控帶著涼意,嚇得令狐嬌緊閉雙腿,生生夾住了蕭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