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才闖得潑天大禍,月未隱,就敢在蘭亭聚眾議論朕的是非,小四出了一趟宮牆,果然膽識過人!”天魔皇言辭上雖然諸多譏嘲,所幸也沒有回身將三三推開。
女子放大膽子,腆著臉獻媚道:“孩兒萬分思念父皇,著實度時如年,算算幾個時辰過去,熬了千年似得,終於忍不住上前親近……”
“咳咳……”男子被女兒忽如其來的討好給嗆了一下,但冰冷的臉色慢慢也綻放出若隱若現的笑意來:“油嘴滑舌!定是從鶴家小子那裡學來的!和鶴豆抖拙劣的笑話如出一轍!”
轉身看,女子被自己的肉麻話兒也給驚到了,正作著鬼臉欲吐狀——“哼!”天魔皇鼻子出氣,鄙視著女兒低階的馬屁,更是憤恨得發現,他自己居然還中招了。
“爹!”一聲爹喚得軟糯,小丫頭拉著爹夜袍的衣角,牽拖著搖晃起來:“父皇是在想那個叫作致蓮的女子嗎?”
美男子的目光幽遠,如同蒙了塵的古書,一翻開密密麻麻鋪呈的皆是不足道的過往,一時間,又如何說得清?
同一座山頭往下望,宮連著宮,殿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