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陸皖晚。
“不過就是一些小風寒,無礙的,不用太緊張了。”陸皖晚笑笑與秋葵說道。
“這病都是由小病拖成大病,你不重視它,它自然會給你點厲害瞧瞧,行了,你快別說話了,快回床上去躺著吧,也趕緊把藥喝了。”秋葵這般說著,已是把桌上的湯藥端到了陸皖晚面前。
陸皖晚知曉秋葵是一片好意,便也順從地喝了藥,然後把碗遞還給她說道:“我想見見教習,她現在在嗎?”
“她現在應該剛上完課,我一會兒就回去同她說,你先吃了飯再說。”秋葵接過碗,又把食盒裡的飯菜端了出來,就是簡單的粥食和清淡的小菜,全是適合病人的清淡口味。
“那你先吃著,我回去看看教習,一會兒我就讓她過來看你。”秋葵這般說完,就推門走出了房間。
陸皖晚並沒什麼胃口,但為了自己的身體,還是喝下了那碗粥,然後便坐在軟榻上發呆,許是那碗湯藥起了作用,她沒坐一會兒便昏昏欲睡起來,索性便在軟榻上睡了起來。
“綰綰,綰綰,醒醒,別在這兒睡,你身子還沒好,又該著涼了。”
陸皖晚迷迷糊糊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緩緩睜開眼。看到坐在身邊的秦琴,這才總算是清醒了一些,揉著眼睛坐起身來,打了個哈欠說道:“教習。你來啦……”
“怎麼在這兒就睡上了,床就在邊上也不知道回床上睡。”秦琴替陸皖晚批了批衣服,教訓著說道。
“方才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我也沒在意。”陸皖晚揉著發漲的太陽穴,笑著回道。
“聽秋葵說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秦琴起身幫陸皖晚倒了杯熱水,遞到她手上問道。
陸皖晚低頭喝了口水,斟酌了一下言語,才開口道:“教習,我許是要搬出去住了。”
秦琴聞言,頓時皺了眉頭,“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在教坊裡住的不好嗎,做什麼要搬出去?”
陸皖晚沉默了片刻,方才又說道:“教習。其實我一直沒告訴您,我已經成了親,連孩子都有了……”
陸皖晚這話無疑是驚到了秦琴,張著嘴半天沒有聲響,許久之後才回過神來,神情古怪地看著陸皖晚說道:“綰綰,你可瞞得真夠緊的,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你為何現在才告訴我。”
“因為我同孩子的父親有一些矛盾,我本不想提他。但現在他找來了,所以我……”陸皖晚為了不讓秦琴擔心,只能扯了個謊。
“不就是小夫妻吵架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床頭打架床尾和,你既然連孩子都替她生了,就好好跟他過日子。”秦琴其實也是一個挺傳統的人,覺得女子嫁了人,便該好好相夫教子,故才這樣勸著陸皖晚。
陸皖晚點點頭。很是受教的模樣,“所以我決定跟他回去了,他晚上會派人來接我。”
秦琴這回倒是沒什麼意見了,只是有些好奇地問道:“綰綰,你同我說說唄,你夫君是怎樣一個人,能讓你看上,恐怕不是一般人吧。”
陸皖晚不知該怎麼形容孟飛揚,頓時有些為難,皺眉想了想,才勉強說道:“他啊……挺強勢的,別人做什麼都要按照他的意思來,反正……並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
秦琴聽著覺得陸皖晚口中這人似乎不怎麼樣,便不死心地繼續問道:“那他是做什麼的?”
陸皖晚又是想了片刻,才緩緩回道:“做生意的吧……”
秦琴聞言疑惑地看了陸皖晚一眼,“怎麼,你連自己男人做什麼的都不確定啊。”
“他現在是在做生意呢。”陸皖晚硬著頭皮說道,當真是違心的很。
“做生意好啊,珍兒和青青的夫君不都是做生意的吧,她們現在都過的很好,這做生意的可比那些當官的好,當官的人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