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多,又慣會花言巧語的,不值得託付終身。”秦琴用一種過來人的語氣說道。
陸皖晚只想“呵呵”,若是秦琴知道孟飛揚是個反賊頭頭,恐怕就會把方才那些話收回去了。
“那他什麼時候來接你啊?”秦琴又問道。
“晚上。”陸皖晚與那馬車伕約好了時間,讓他們晚上再過來。
“這麼著急啊。”秦琴面上有些不捨,喃喃道。
“反正我也沒走遠,他買的宅子就在城西,你若是得空,可以來我府上看我。”陸皖晚安慰著秦琴說道。
“你夫君若是不介意,我自然會上門。”秦琴猶豫了一下,這般說道。
“他自然不會介意,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他才不會有什麼話說呢。”陸皖晚自然聽出了秦琴話中的隱意,直接說道。
秦琴聞言便笑了,“看來你夫君是十分喜歡你的,不然你也不會這般無忌憚了。”
陸皖晚愣了愣,心中頓時十分複雜,她一直覺得孟飛揚是不喜歡她的,但她會說出方才那般言語,便是篤定孟飛揚不會為難她的朋友,但她為何會有這樣的篤定呢,陸皖晚一時不敢多想。
“行了,那你收拾一下吧,你身子還沒好,記得晚上走的時候多穿些衣服,我晚上要是忙,就不去送你了,等過幾日我再去你府上看你。”秦琴這般說完就起身離開了,倒也是豁達。
陸皖晚本也沒什麼東西好收拾的,隨意撿了幾件常穿的衣服,便算是收拾了,然後就又躺在床上睡了。這回因為沒了心事,便睡得分外的沉,一下就睡到了天黑。
等陸皖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辰時了,她覺得腦袋清醒了許多。頭也沒那麼昏沉了,便洗了臉,換了衣服,拿著行禮離開了房間。
陸皖晚走到後門的時候,便看到秋葵等在那裡。見著她立即便迎了上來。
“教習今兒晚上要給一個掛牌的女妓撐場,可能不能過來送你了,她讓我把這些東西給你。”秋葵邊說著,邊把手中的包裹交給了陸皖晚。
陸皖晚拿著包裹,有些好奇地問道:“這裡面是什麼?”
“我也不是很清楚,教習讓你到了地方再開啟來看。”秋葵笑著回道。
陸皖晚也沒再多問,與秋葵道了別,便走出了教坊。
孟飛揚的馬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這次孟飛揚並沒有親來,只派了影梟過來。倒是讓陸皖晚鬆了口氣,她與影梟微微點了點頭,便上了馬車。
陸皖晚回到孟飛揚府上的時候,他已是派人將房間收拾好了,不僅多添了一些傢俱,連被褥都換了一床新的。他並沒有再露面,茶水點心也是丫鬟送過來的,想來他也是有事要忙。
平安一見陸皖晚回來,就又黏在了她身上,生怕她又忽然不見了一般。然而到了要就寢的時候,陸皖晚還是要與他分開,去外間的榻上睡,她的風寒還沒好。擔心傳染給他,便讓奶孃帶著他睡。哪知平安死活不肯,哭鬧著要跟她睡。他回到孟飛揚身邊後脾氣已漸漸有所收斂,只不過認人這個習慣可不容易改掉。
奶孃哄了他許久,他還是不肯跟她走,委屈地癟著嘴。可憐巴巴地看著陸皖晚:“母親不帶我睡……”
陸皖晚見他這模樣,心都要揪起來了,指著臉上的布巾柔聲安撫他:“母親病著,怕將你也弄病了,你跟奶孃一起睡好不好?”
平安撅著嘴便朝外跑:“我要去跟父親睡。”
陸皖晚連忙追上去,他的小腳步倒是飛快,好一會兒才叫她追上。他還是堅持要去找父親,說父親一定會帶他睡的。
陸皖晚朝西角亮燈的書房看了一眼,低下頭與他問道:“每晚都是你父親帶你睡的嗎?”
“嗯!”平安用力點頭。
這倒讓陸皖晚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