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眯著眼看著我們:“小子,我就是大炮,你們最好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不然我不保證你們能夠安全走出這家金色disco。”
我將信物和錢丟到了桌子上:“刀疤叫我來拿貨的。”
大炮臉色很難看地收起信物,點了點錢:“該死的刀疤,又找生面孔來接貨,你們跟我來!”
我們跟著大炮走進了一間普通的包房裡,大炮掀起地面的一塊瓷磚,從中取出兩大包K·粉,一大包窯頭·丸,在手上掂了掂,遞給了我們。我接過一包K·粉和那包窯頭·丸塞進了懷裡,花斑則收起了剩下的那包K·粉。
走出包間時,大炮陰笑著對我們說:“小子,別以為有刀疤罩著就可以橫著走了,這麼拽小心出街被人砍死啊!”
我沒搭理他,帶著花斑向純金disco門口走去。很早的時候,我就知道,面對這些人,你不表現得比他們更拽會被欺負得更慘。
就在我們邁出門的那一剎那,一輛麵包車急速馳來,停在了金色disco門前的空地上。我們還來不及反應,車裡就衝出了一群身穿制服的公安幹警。
突擊檢查!我腦子浮現這四個字,趁著門前的保安攔住那幫警察的時候,我和花斑迅速繞出路邊,強裝鎮定地向前走著。
可惜我們還是被發現了,兩名警察在身後向我們走來,同時大喝:“你們兩個!站住接受檢查!”
我和花斑二話不說,發狂地向前跑去,身後的那兩名警察也一面高喝一面追了上來。跑著跑著,花斑不小心絆了一下,摔倒在地。
“宇哥!”他一臉痛苦地朝我喊。
我來不及多想,轉頭朝他喊了一句:“把貨扔到江裡!”就繼續逃跑了。拐過前面的一個拐角時,我用餘光瞥見他將裝K·粉的塑膠袋弄破後扔進了江裡,但還是有一點點灑在了地上,隨後一名警察按住了他。
我七繞八拐地衝進了一條昏暗的巷子裡,靠著牆壁不斷喘氣。過了會,我狠狠地回身一拳砸在牆上,眼淚不爭氣地落了下來。
我也想回去救花斑,但是我不能。如果兩個人都被捉住了事情會變得更糟糕,而且我返身的話很可能連消滅罪證的時間都沒有。退一萬步講,哪怕最後兩人沒事了,保釋金也要花掉好大一筆錢。
加上太子那八千,我很快就能夠攢夠錢實現那個目標了,我不敢冒險。而且,假如我背上了案底,那個目標將會更難達成。
作者有話要說:
☆、009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KK歌舞廳,很明顯這裡也剛剛經過了盤查。包間裡,刀疤的臉色十分難看,看見我,他臉色緩和了點:“沒想到你居然沒被捉住,挺行哪!貨呢?”
另一邊的浪子三人看見花斑不在我身邊,神色都變得陰沉起來。我將懷裡的K·粉和窯頭·丸扔到了桌上:“花斑帶著另一包K·粉被條子拷了。”
刀疤掂了掂那兩包東西,陰笑著說:“本來少了包粉我是絕不會這麼輕鬆地放過你的,可是在條子突擊檢查的情況下你居然還能帶出來兩包貨,說明你挺有本事嘛。這樣吧,過段時間等風聲沒那麼緊了,你們幫我把這兩包貨出手掉,咱們就兩清了,如何?”
我們四個的臉色都垮了下來,但是形勢比人強,沒辦法,只得接受。
默默地走出了KK歌舞廳之後,浪子一把攬住我的肩膀:“別自責了,這並不是你的錯。”
我抬頭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沒事,我們去拘留所看看花斑吧。”
當我們走到拘留所外面時,正好看見花斑和他的父母走了出來。我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能夠這麼快就保釋出來,自然是花斑的父母暗中活動了的結果,但是也說明了花斑犯下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