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蕭宇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齊駿迅速地將手上的試卷與蕭宇桌上的試卷換轉過來,掃了一眼這張做了一小半的試卷,齊駿笑著自言自語:“果然如此。”
看了一眼蕭宇,齊駿又俯下身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
說完他就愉悅地回到講臺上坐著了,留下蕭宇在那半天回不過神來。
蕭宇氣得臉色鐵青,鬱悶地重新看起了手中的試卷。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露出了馬腳,也許只能怪他撞見了一個對他出奇關注的班主任吧?
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蕭宇安慰自己,不過心裡還是無比的鬱悶。另一邊齊駿卻在摸著下巴研究著那張試卷,心想:看來過兩天得抽個時間做一次家訪才行了。
考試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轉眼間兩天就過去了,跟刀疤約好的時間也到了。吃過晚飯,我早早地來到了KK歌舞廳的門口。
不多時,浪子、雞蛋、花斑、木驢都陸續過來了,唯獨不見凱子的影蹤。
等到九點多,浪子忿忿地罵道:“媽的,那個傢伙準是溜了,這兩天我們找他都找不到,我就知道他想跑!”
“他本來就是孤身一人過來打工的外地人,了無牽掛,自然是走得乾淨利落,瀟灑至極。”雞蛋在旁邊苦笑著補充道。
我想起了那個夜晚凱子的欲言又止,猶豫道:“也許,他是有什麼苦衷吧?”
“有個屁苦衷!還不是怕死、不講義氣?”浪子吼了兩句,一揮手,“甭管他了,我們進去吧!”
KK歌舞廳的VIP包間裡,刀疤正坐在兩名豔女中間玩得不亦樂乎,看見我們,他眯了眯眼:“喲,不錯嘛,還挺準時的哈?不過好像少了個人?”
浪子冷著臉說:“這你不用管,反正我們會幫你把貨拿過來就是了。”
刀疤哼了一聲,卻沒有發火:“你們五個人給我留下三個做人質,另外兩個去接貨,這批貨數量很大,要是你們拿著它跑路了或者投靠別人我豈不是血本無歸?”
我們五個相互看了看,花斑首先開口:“我去接貨,這事是我引起的,我不可能呆在這裡什麼也不做。”
我接著說:“我也去,我跑得最快,容易脫身。”
浪子、雞蛋、木驢爭了一會,看我們意志堅決,也就同意了。
刀疤在旁邊嘿嘿直笑:“決定好了?地點是純金Disco,交易物件叫大炮,會戴一頂黑色鴨舌帽,身穿淺藍色襯衫。你們給我小心點兒,要不是最近條子抓得緊,要用些生面孔接貨,我才不放心讓你們去呢。”
旁邊的小弟遞過來一疊票子和證明身份的信物——一張黑色的不明材質的卡牌,我和花斑默默地碰了一下拳,拿著東西走出了KK歌舞廳。
純金disco座落於江邊,比KK歌舞廳稍大,人氣也更旺。我和花斑正好撞上一大幫去玩樂的人群,便隨之混了進去。在吧檯上隨意地點了兩杯雞尾酒,我們掃視著周圍的人群,尋找符合特徵的目標人物。
不多時,我們就看見舞廳西北角上一張偏僻的桌子上有個人跟目標人物的特徵一模一樣。於是我和花斑便起身進入舞池跳舞,不著痕跡地向那邊移動。
二十分鐘後,我們走到了大炮的桌子前,大炮正在跟他的馬子搖骰子。看見我們靠近,其中一個馬仔站起身來瞪著我們:“你們是瞎子嗎?這裡有人了,滾到別的地方去!”
我也不甩他,看著大炮問:“你就是大炮?”
被無視的馬仔發怒道:“炮哥的名字也是你們能隨便叫的?”說著順勢一拳就砸了過來。
花斑揚手擋住他的拳頭,我一腳就把他踹翻在地。大炮身邊的馬仔們都生氣地想要站起身來,卻被大炮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