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囂張,今日她要是不把清河壓制住,她這些年來的老年就要丟光了。
“大長公主的意思是說大長公主是天家的人,所以不管做什麼別人都不可以管你,就算大長公主讓盛家斷子絕孫。”盛太夫人一句話算是扣了一頂大帽子在清河頭上,清河要是接不好,將來盛昭沒有後人的錯誤就要全都怪在清河身上。
清河則道:“太夫人此言差矣,本宮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讓駙馬一個孩子都沒有,駙馬可是大政的棟樑之才,在朝堂上皇上都要禮讓他幾分,我一個大長公主根本就不夠看的。”
清河將一頂高帽子扣在盛昭頭上,盛太夫人聽完雙目圓睜,被清河氣得不知道有點說不出話來。
清河這話簡直就是在把盛昭逼上死路,要是今天的話傳了出去,盛昭的後脊樑都能被世人戳穿。
兩邊僵持,正好大夫進來,倒是讓盛太夫人想起還在床上苦苦掙扎的段熙語。
此時段熙語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她躺在床上雙目失神,頭上的汗半乾,段姨媽坐在段熙語身邊用手帕替段熙語擦拭臉上的汗水。
盛太夫人再怎麼不喜歡段熙語,也好沒忘記段熙語是她的孫媳婦,折騰了這麼長時間,估計肚子裡的孩子早就沒了,盛太夫人心裡惋惜,只想著段熙語趕緊把身體調養好,再懷個孩子。
至於清河她一點都不希望清河生下孩子,她沒有懷孕就已經這麼囂張,等懷了身子,將來指不定囂張成什麼樣子。經此一事,盛太夫人長了一個心眼,下次段熙語懷孕她一定要看的好好地,不給清河下手的機會。
段姨媽放下床慢,將段熙語的一隻手從床裡面拿出來放在小枕頭上,白的透明的手腕上覆上一層白色絲帕,大夫伸手放在段熙語手腕上,閉目細細把脈,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夫的眉頭越皺越深,最後放開手起身開了一個方子。
段姨媽見大夫眉頭緊皺擔心女兒情況問大夫:“大夫,我女兒怎麼樣?”
大夫請的著急,請大夫的丫鬟沒有告訴大夫是因為什麼緣故來請大夫,故而大夫壓根不知道病人是什麼樣的病情。
他是京城最好的坐館大夫,不管是什麼樣的疑難雜症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麼難題,甚至有一些世人不知道的病症他也知道,畢竟他的主上是三代行醫。
“床上的夫人近幾個月憂思深重,故而淤血停滯多月不曾來過月事。先前喝了活血化瘀的藥使得夫人化掉不少淤血,只是夫人情緒激動,故而血流不止。”
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段熙語聽完大夫的話,立即反駁:“你胡說,我明明是懷有身孕,怎麼可能是淤血。”
屋裡人的臉色都很微妙,唯有清河臉色不變,冷眼旁觀這一切,段姨媽聽大夫說段熙語並沒有懷孕,忍不住的鬆了口氣,隨即又覺得難過,原來熙語並沒有懷孕。
大夫是個傲氣的人,視醫術為性命,平生最恨別人不相信他的醫術,段熙語這一句話觸動了他的逆鱗,他冷哼一聲:“夫人這情況實屬正常,有些婦人成親後一直沒有子嗣心裡著急,慢慢的心裡冒出自己懷孕的想法,並且真當自己懷孕,肚子也會像十月懷胎一樣慢慢大起來,等十個月後孩子瓜熟落地,別人生的是孩子,夫人覺得自己生出來的會是個什麼。”他接著說,“夫人應該慶幸你及時把腹中那個並不存在的孩子打掉,不然十個月後生出一個怪胎,夫人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
大夫嘴毒,說出的話同時氣白了段熙語和段姨媽的臉,段熙語怎麼也不願意相信她根本就沒有懷孕的事實:“怎麼可能,我就是懷孕了,大夫親自來診脈診出來的。”
大夫說:“只能說那個大夫不清楚這種情況,只當夫人是懷孕的緣故。”
段熙語這樣的情況大夫見得多了,心裡也有幾分麻木。
盛昭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