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大夫,夫人並未懷孕的事尋常大夫都能診的出來?”
“只要醫術略微高明一些的大夫都能診出夫人並非喜脈。”
盛昭這話一問,屋裡都沒了聲音,段熙語身子不禁顫抖,忽的想到要是盛昭誤會她,她知道自己是假懷孕,盛昭肯定會誤會她的。
很快,她又想到對自己有利的一方面,她指著清河道:“是你,是你對不對,你收買了為我診脈的大夫,故意告訴我虛假的訊息,讓所有人都以為我懷孕。”
一時間屋裡人的目光都落在清河身上,清河則道:“段熙語,你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本宮要是想整死你可以有千百種的法子。”
段熙語一心要把所有的過錯都扣在清河身上,言語間不覺有點瘋癲:“不,一定是你,是你故意在陷害我。”
“本宮要是想要陷害你,儘管等著你十月懷胎後生下一個怪胎好了,何必現在給你灌下一碗墮胎藥。”
“我……”
段熙語還要再說,被盛太夫人打斷:“夠了,再去請一個大夫過來,順便將上次那個給熙語診脈的大夫一塊叫過來。”
段熙語一句話被盛太夫人打斷,堵在喉嚨裡說不出來,清河則道:“本宮將宮裡的王太醫請了過來,不若讓王太醫來診個脈。”
段熙語直言說:“我不要他診脈,誰知道他會不會故意害我。”
清河嘆息,滿臉憂愁道:“瞧瞧,本宮的一番好心全都餵了狗了。”
段熙語如此不給面子,惹得盛太夫人皺起了眉頭,盛昭則開口:“讓王太醫進來診治,要是王太醫醫術不行,以後就不用再在太醫院待下去了。”
屏風外的王太醫聽著這話,嚇得頭上冒出冷汗,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繞過屏風進去,對盛昭與清河行禮:“見過定國公大長公主殿下。”
盛昭擺手,王太醫識趣的坐在大夫之前做過的位置上為段熙語把脈。
現在王太醫滿心的糾結已經離他而去,他要是不好好替段熙語把脈,被盛昭知道他這輩子就算是完了,大長公主應該不是個不好說話的人,盛昭在她面前說出這話,他是必須要按盛昭的話去做,不然他肯定會被盛昭整死的。
王太醫把厲害關係想了一遍後放下心思細細為段熙語把脈,把完脈後得出和大夫一樣的結論,段熙語根本就沒有身孕,她有身孕也只是她心中的臆想,其實根本就不是真的。
先前大夫已經說過一次,王太醫又說一遍,段熙語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又有盛太夫人在這裡鎮壓,家醜不可外揚,段熙語現在是沒法再繼續鬧下去了。
盛昭眉頭緊緊鎖在一處,段熙語這事要是傳了出去,整個盛家的臉就要丟大了,必須要把這事給壓下去。
王太醫和大夫同時感覺背後冰涼一片,同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們很默契的僵硬的對視一眼,在對方的眼裡都看到了恐懼的情緒。
感覺盛昭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清河輕輕冷笑,開口說:“今日之事在場的人都別給我傳出去,要是洩露出去一點,小心自己脖子上的那顆腦袋。”
盛昭不禁皺眉,清河這樣說,是要在他面前放走兩人。
原先為段熙語診脈的大夫過來,是盛家自家的大夫,前些日子家中有事請假回家,剛剛被人從家中叫來。
李大夫在盛家多年,盛家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病症都是他看的,算得上是個妙手,只今日一事鬧出來,他這個妙手的稱號也算是與他說再見了。
來的路上,下人將府中的前因後果與他講了一遍,去找他的小廝不大懂內院發生的事情,李大夫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清河大長公主去段夫人的院子裡鬧了一通,害的段夫人動了胎氣。
段熙語是什麼樣的人底下的下人比上面的主子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