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對龍氣注意之外,易楚更為關心的還是那日月神殿。不過可惜的是,不論易楚如何運轉法決,都沒有發現日月神殿的絲毫蹤跡。不過越是這樣,易楚對於李繼碩的話語越是不懷疑。
如果李氏皇族擁有周天星斗大陣各大旗幡的訊息傳播出去的話,恐怕就不會有現在的李氏皇族,這日月神殿現在一定是別李氏皇族用什麼遮天的手段禁止了起來。
永安城乃是李氏皇族的要地,而能夠封存日月神殿這等瑰寶不被修煉之士發現的地方?易楚心思閃動之間,就朝著那龍氣最為濃厚之地看了過去。
“易楚先生,現在已經到了永安城外,按照永安城的規矩,飛舟之類的飛行法寶是不允許在城內使用的。”花重落恭敬地來到易楚的身前,小聲的說道。
見識了易楚出手的花重落,現在對於易楚可謂是恭敬之際,生怕哪一點沒伺候好惹這位大爺不高興。
“既然飛舟不允許飛動,那咱們就下去吧。”易楚搖了搖頭,在龍氣瀰漫的皇城之下,易楚的神識根本就探不過去。收回神唸的他朝著花重落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
花重落心中大喜,當下也不遲疑,手中法決掐動,那飛舟就朝著下方直落而下。
就在花重落掐動法訣之時,從不遠處也飛來了一座飛舟,那飛舟之上的人好似看到了易楚等人飛降而下的飛舟,也指揮著飛舟朝著易楚等人直飛了過來。
陣陣罡風,隨著那飛舟的到來朝著易楚等人直卷而來。這飛舟捲動的罡風本來就是可以控制,這飛舟之上的人如此的行動,顯然是再向易楚進行挑釁。
花重落看到那飛舟之上飛揚的銀白飛虎旗,臉色頓時一變。一絲恐懼之色,更是出現在他的臉上。
“先生,是二皇子的屬下,咱們還是避避吧。”這花重落在易楚的面前雖然一直很少小心,但是在接觸之中,易楚知道此人也是一個狂傲之人,現在被這二皇子的屬下嚇成這樣,想來他一定在這些人的手中吃過大虧。
易楚來永安城,為的是日月神殿,可不是來招惹事情,既然這花重落說避一避,他自然不會反對。
隨著花重落收起飛舟準備和易楚夫婦兩人離去之時,就見那飛虎寶船之上飛出了十幾個身影,瞬間擋住了易楚等人的出路。在這十幾個人之中,站在最中間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英俊男子,手中一柄玉質的摺扇搖擺之間,更襯托的他英姿不凡。
只不過這人的面向雖好,但是那活動不已的眼眸,卻是讓人很是討厭,他在從飛舟之上出來的剎那,就將目光投向了宋玉函的身上。一絲奇光,更是從他的眼中閃爍開來。
這小子動作,哪裡瞞得了易楚,雖然和宋玉函的結合易楚大多都是逢場作戲,但是不管怎麼說,宋玉函名義上還是他易楚的妻子。看著這年輕人毫無顧忌的摸樣,一絲殺意,頓時從易楚的眼中閃過。
“哎呀,我等是誰呢,這不是花總管麼?怎麼花總管不在魯王殿下身旁伺候,跑這荒郊野外幹什麼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文士,大大的腦袋搖動之間,朝著花重落尖刻無比的說道。
花重落臉色一變,一股怒意從他的心頭直升而起,不過這怒意剛剛升起,就被他給壓了下去。一絲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被他從臉上強擠了出來。
“趙總管,我乃是奉王爺之命迎接兩個客人,王爺還在等著,告辭了。”花重落說話之間,臉上的肌肉不斷的跳動,很顯然,他已經是怒到了極點,但是就算他心中怒意如何之勝,在表面之上,還是要忍。
趙總管朝著易楚和宋玉函看了一眼,眼中的不屑之意更多了幾分。宋玉函還算是一個修士,元神級別的修為也算是拿的出去,但是易楚在他的眼中,卻根本就是一個廢人。
“怎麼,魯王殿下已經落魄到了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