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了麼,竟然要迎接這等的客人,花總管回去之後,給魯王殿下帶給話,就說雍王殿下說了,如果魯王找不到護衛的話,咱們王爺兄弟情深,可以支援一二。”
易楚看著趙總管的嘴臉,心中暗道這李繼碩的日子恐怕比他信中寫到還要難過。不過這樣也好,窮途末路的李繼碩更符合自己的要求。
“趙總管的話,在下一定會轉告王爺,告辭了。”花重落知道囉嗦下去也是自找欺辱,等那趙總管講話說完,他轉身就準備和易楚等人離去。
那年輕的白衣男子,一直揮著摺扇看著宋玉函,此時看到宋玉函將要離開,當下一揮摺扇道:“慢。”
趙總管對於這個年輕人很是恭敬,聽到他的話語,趕忙道:“公子有何吩咐?”
“這兩個人可以離開,但是那個女人乃是我紅雲山的叛徒,今日正好撞見,正好擒拿去向我父親交差。”那別稱為練公子的年輕人摺扇朝著宋玉函輕輕一指,淡淡的說道。
一路同行下來,趙總管對於這練公子的脾性很是瞭解。他看著宋玉函那妖嬈動人的容貌,心中哪裡了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就算是知道,他也不介意將錯就錯,這樣即打擊了魯王,又更進一步拉攏了紅雲山,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花總管,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將紅雲山的叛徒領到魯王殿下哪裡,今日幸虧是遇到了我,如果遇到別人,就是魯王殿下也保不了你。來人啊,將這紅雲山的叛徒拿下。”
說話之間,兩個擁有元神法相的修士飛身而起,兩道金色的長繩猶如閃電一般朝著宋玉函捲了過來。
花重落怎麼也沒有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情,宋玉函的身份他很是清楚,如果丟失了宋玉函,那他的這場差事算是徹底砸了。不過那紅雲山三個字,卻也讓他的心頭充滿了震撼。
紅雲山,那可是大唐國內僅次於金光洞的實力,現在雍王得到了他們的支援,恐怕又將有一場龍爭虎鬥在永安城上演。不過這些念頭只是在他的心頭一閃動,就被他拋在了腦後,現在他最重要的是保住宋玉函。
在兩道金色的長繩飛來之時,花重落手中法決掐動,兩道劍光從他的手中直衝而出,朝著那長繩直迎了過去。花重落的修為,畢竟高過這兩個出手的修士,而他祭起的兩柄飛劍,更是仙級上品法寶,剎那間就將那金色的長繩擋住。
在花重落出手之時,那趙總管神色絲毫不變,只是臉上露出了一絲冷厲的笑容。他心中念頭閃動之間,已經生出了將花重落斬殺在這裡的念頭。
“趙總管,這位夫人乃是易楚先生的妻子,並陽城宋家的宋玉函,根本就不是紅雲山的弟子,你這般抓人,難道就不怕雍王殿下怪罪下來麼?”
趙總管神色不變,一絲冷笑更是升起在他的臉上。就在他準備開口之際,那本來神色淡然的白衣公子卻臉色一寒道:“她是你的妻子,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我本來不想理會你這等螻蟻,怨就怨你癩蛤蟆吃上了天鵝肉。”
說話之間,白色的摺扇一搖。千道金光,從虛空之中直飛而下,朝著易楚的身軀罩落而下。這等金光乃是世間少有的離散神光,別說是一般的凡人,就是不死神身之人捱上一點,也要魂飛魄散。
“公子殺雞用了宰牛刀了。”趙總管看著白衣公子出手,當即滿臉笑容的恭維道。
那白衣公子哈哈大笑,說不出的狂傲。可就在他大笑的瞬間,那本來朝著易楚飛去的離散神光,陡然停在了半空之中,一道黃色的寶尺,出現在了易楚的身前。
“殺雞用牛刀麼?裂地啊,有人看不起你。”易楚此時已經將裂地神光尺祭煉的混元如意,話語說動之間,那裂地神光尺就好似閃電一般的朝著白衣公子衝了過去。
先天靈寶之威,豈是一般法寶可以比擬,剎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