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夠推翻這種誓言,就是伽羅族最有權勢的族長也不能,破壞誓言者死這種念頭已經深深的印在所有幽冥血海各種種族的心頭。
“無上冥河神祖在上,你最卑微的信徒帝倫發誓,如果在這一次戰鬥之中敗在雲蒲谷的手中,將終身不再見達娜迦,並將所分九龍血煞凝煞之地,無常送給雲蒲谷,如果違反誓言,將血幹神枯,永世為幽冥血奴。”
響亮的聲音,從帝倫的口中響起,要說這帝倫能夠比雲蒲谷更贏得達娜迦的芳心,不是沒有道理的,雖然他在易楚的眼中那是醜的不能再醜的存在,但是此時他發誓的樣子,卻很是有幾分英雄氣概。
隨著這誓言的發出,一道血色的珠子,陡然出現在虛空之中,瞬間沒入了幽冥血海之中。已經從雲蒲谷記憶之中瞭解了什麼是誓言的易楚,知道這顆誓言之珠已經飛到了那無上的冥河神祖的神威之下。
“雲蒲谷,現在該你了,如果你敢反悔?那就我以違抗無上冥河神祖之名,將你當場擊殺在這裡。”幹珠冷漠的朝著雲蒲谷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
反悔,這怎麼可能反悔,不過看著眼前這傢伙一臉吃定自己的摸樣,易楚感到很是不爽。雖然這句身體不是他老人家的,但是這依舊讓他感到不舒服。
不過這小小的不舒服,自然不能和那九龍血煞相比,可是不出口氣,也不是他的風格。朝著幹珠慢慢的看了一眼,易楚又吵著那帝倫看了過去。
“幹珠大人,不是在下不發誓言,而是有人剛才口不應心。所以和這等小人發誓賭鬥,實在是讓在下難以接受,更何況是在冥河神祖面前發誓,更讓在下覺得那是對冥河神祖的侮辱。”
易楚雖然沒有點出那口不對心之人的名字,但是在場的人,誰不知道他所指的是誰,不論是帝倫還是幹珠的臉色都是一變。口不對心,對冥河神祖的侮辱,這等言語如果傳出去的話,恐怕這帝倫就沒有辦法在伽羅族混。
“雲蒲谷,你血口噴人,剛才帝倫的誓言,哪一點不是堂堂正正,哪一點有口不對心,你這個懦夫,如果你沒有膽量,直接認輸就是?”達娜迦不等帝倫有反應,就第一個蹦了出來,朝著易楚大聲的喝到。
看著猶如母獅子一般的達娜迦,易楚的心頭對她的好感蕩然無存,心中更是暗道這個雲蒲谷也幸虧遇到了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好心將他給超度了,依著剛才他情緒之中的反應,這等事情還不把他給氣炸了。也罷,今日你成全我如此大的好處,我怎麼也要給你出口氣才是。
“你這水性楊花的賤人給我住口,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告訴你,這裡沒有你的事情,給我滾下去”伸手一指之間,易楚對著那達娜迦破口大罵道。
達娜迦不論在雲蒲谷還是在帝倫的面前,都驕傲的好似公主一般,雖然她很是看不起雲蒲谷,但是也很是享受雲蒲谷猶如狗一般的在她的身旁晃來晃去。這次她算計雲蒲谷,心中更是沒有絲毫的愧疚之意。
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雲蒲谷竟然敢對她破口大罵,而且還是毫不留情的大罵,而罵她的詞語,更是讓她不知道該如何反抗。
水性楊花的賤人,這好似兩個大大的耳光,狠狠地揍自她的臉上,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那祖大乃,臉色瞬間就漲得通紅,雖然他對於女兒的選擇覺得也有道理,但是被人罵到臉上,卻是讓他感到難受之極。
而那些祖大乃的屬下,神色也變得很是難看,主辱臣死,可是這等侮辱,讓他們也感到無可奈何。本來就是自己的主子失信在先,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出頭。
“你……你說我什麼?”達娜迦在反應過來的瞬間,伸出手指朝著易楚一指顫聲的說道。
“賤人,水性楊花的賤人,難道你成了賤人之後連耳朵都聾了,連這點話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