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到麼?”易楚看著那不斷逼近的達娜迦,絲毫不留情面的喝到。
易楚的話語,就好似一柄柄鋒利無比的尖刀,狠狠的刺入了達娜迦的心胸之中,把達娜迦的高傲狠狠地跺在了腳下,然後用無情的搓動了幾下。
達娜迦還要說什麼,知道自己的女兒再說下去也佔不到絲毫便宜的祖大乃當下就沉聲喝到:“這是他們兩人的事情,達娜迦,你還不給我快點回來。”
嚴厲的口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達娜迦雖然一向嬌寵,但是面對祖大乃如何嚴厲的口氣,還是忍不住朝後退了過去。不過當她走到帝倫身邊的時候,卻用目光緊緊的朝著帝倫看了一眼。
達娜迦的意思,帝倫自然清楚的很,沉吟了瞬間的他,冷冷的朝著易楚看了一眼道:“雲蒲谷,你說我剛才的誓言哪一點口不應心,如果你說不定出的話,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帝倫,你說你不是口不應心,好,今日我就讓你心服口服。你剛才的誓言我給你再說一遍,讓你自己聽聽,你究竟在哪裡口不應心了。”說話之間,易楚手中法決掐動,帝倫剛才所說的話語,在半空之中再次響了起來。
這種小法術,雖然不是很浪費修為,但是裡面的巧妙之處,卻是讓很多人難以施展,不過此時沒有人注意易楚的法術,他們都在認真的聽著帝倫的誓言,看一看究竟哪裡口不應心。
“無上冥河神祖在上,你最卑微的信徒帝倫發誓……違反誓言,將血幹神枯,永世為幽冥血奴。”帝倫的話語,一字一句的在虛空之中響起,聽在人的耳中,顯得清晰異常。
沒有問題,這沒有問題啊,不論是帝倫還是普通的侍從修士,一個個心頭都充滿了疑慮,在他們聽來,這帝倫的決鬥誓言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錯誤之處,更不要提缺陷。
帝倫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冰冷的微笑,他朝著幹珠看了一眼道:“義父大人,這雲蒲谷誣賴孩兒,還請大人做主。”說話之間,帝倫陰森的目光就朝著易楚狠狠地看了過去,那摸樣恨不得將易楚現在用的雲蒲谷的身軀花成碎粉。
幹珠哈哈一笑道:“帝倫孩兒你放心,所有敢於誣賴我兒之人,為父都要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祖大乃心頭開始還對易楚存著一絲淡淡的愧疚,可是此時,這愧疚確實已經完全變了意味,雖然他的女兒做的很是不合他的心意,但是達娜迦畢竟是他的女兒。而他更不會不幫女兒而去幫一個還沒有成為他女婿的外人。
一道道冰冷的目光之下,易楚淡然而立,他看著那幹珠投來的目光,嘿嘿一笑道:“幹珠大人,你怎麼還不督促帝倫重新發誓,如果他發誓的話,那水性楊花的女人雖然不怎麼樣,但是我卻還是要娶回去好好玩弄的。”
“好大的膽子,雲蒲谷,到了這種時候,你竟然還敢在這裡戲弄於我,今日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也罷,今日就讓我教訓你一番。”幹珠說話之間,手掌翻動,一道道血氣就猶如一道道血色怪蛇,在他的手中不斷地盤旋。
易楚見這幹珠要動手,當下道:“幹珠大人不要因為是某人的義父就偏幫偏信,既然那人明明知道自己的錯誤不說出來,那我就只有給他指出來了。”說話之間,易楚陡然朝著迪倫一指道:“帝倫,你不是在越戰之前給我說,要是我戰敗了,你就拿走我的凝煞領地,而你那九龍血煞之地,也會送給我麼?”
帝倫的臉色,在易楚說完話語的瞬間,變得很是難看。此時的他,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將這個讓他大大丟臉的傢伙直接撕成兩段。
是,他帝倫是答應將自己那沒有絲毫用處,好似廢物一般的九龍血煞之地讓個這個雲蒲谷,不過那隻不過是帶有羞辱之言的話語而已。在他想來這東西沒有任何價值,哪裡有放在神聖誓言之中的必要。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