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一段路,奎克……應該不介意吧?
對方笑了,紳士派頭十足,“榮幸之至。”
他挽起手臂,佩拉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將手放了他的胳膊上。
“……叫什麼名字?”
對方微微一笑,“阿爾道特,尊貴的小姐,可以叫阿爾。”
溫納找遍了對角巷都沒發現佩拉的身影,最後她迫不得已敲響了奎克的屋子,開門的果然是奎克本,她焦急地把佩拉唸錯地點的事和奎克說了,他也緊張起來,跟著她到處找。
“想佩拉一定知道該怎麼回去。”找到最後溫納還要安慰他,“要不問問佩拉的小精靈看她回去了沒有。”
結果小精靈搖頭說她從沒看到小姐回來。
此刻距離佩拉失蹤已經有三個小時。如果她平安無事,肯定已經回來了。除非她遭遇了什麼不測。
奎克從前的溫和被焦慮所覆蓋,他挫敗地把手指□頭髮裡,看起來恨不得把它們都一根一根拔下來。
“怎麼能這麼粗心大意。”他指責溫納,“比她大不是嗎,應該好好照顧她!”
“很抱歉……”
他酒吧的壁爐前揹著手走來走去,心煩意亂,“就知道不能把佩拉交給,就是個麻煩。”
溫納咳嗽了一下,懶得再和他多說,就這時她突然靈機一動,想起佩拉走前曾說過“翻”這個音節,她是說翻鬥巷嗎?
“聽著,懷疑她翻鬥巷。”她對他說,“現要去那裡找她,也要和一起去,們分頭找,找翻鬥巷的東邊,找西邊。”
奎克瞪著她。
“現只能相信。”溫納強迫性地把一大捧飛路粉塞進他的手心裡,不少綠色粉末漏了出來,掉黑色滿是泥巴的地板上。
她再也不管他,現每一秒都關乎著佩拉的生命,她必須抓緊!飛路粉扔進壁爐,騰起綠色的火焰,下一秒壁爐裡早已不見了溫納的身影。
她到了一間破舊的酒吧,這間酒吧有了些年頭,混這裡的大多是賭徒和酒鬼,更有不少犯下的罪足以進一百次阿茲卡班。他們大聲地喧鬧著,酒杯碰撞和牙齒撕扯雞肉的聲音不絕於耳。木板很薄,根本不隔音,樓下的客吃肉喝酒甚至賭博,樓上就是妓/女們接客的場所,只要樓上的床板嘎吱一動,就有不少灰塵從頭頂紛紛掉落。
溫納厭惡地皺眉,正想離開這個噁心的地方,這時身邊突然傳來一個迷濛的聲音。
那是個大鬍子男,五十多歲,就歪倒壁爐邊,穿著破爛的黑袍子,頭髮應該許多天沒戲了,遠遠就能聞到一股油味。他像爛泥一樣癱軟地上,嘴裡咬著發黑的紅色毯子,一手還下意識將酒瓶往嘴巴里戳。他大概真的醉了,魔杖掉一邊都不知道。
“怎麼又來了一個小妞,哼哼。”他神志不清地咕噥。
溫納一個機靈,快步走上前,把他從地上拖了起來。
“說誰?!”她情急道,“還有一個,她去哪裡了?”
哪想到那個先是一愣,緊接著便怒氣騰騰地叫了起來,“竟然敢這樣對說話,是什麼鬼東西!”
溫納將魔杖戳進他的腰裡,“放輕鬆,就是來問幾個問題。”
“該死的,這個小妞。”他懊惱地說,溫納以為他要就範,心中一定,可是這個下一秒就扯起嗓子叫了起來。
這一叫驚動了整個酒吧,溫納低咒一聲,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最好的辦法就是幻影移形,可她又不捨得丟開這個唯一的線索,這一猶豫就耽誤了最好的逃跑時機。
大批已經握著酒瓶子圍了上來,像看猩猩似的瞪著她。
“怎麼是個小妞?”有醉眼朦朧地問。
“還是個貴族。”有嘿嘿笑道。
不少聽到貴族這個詞就摩拳擦掌擺出一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