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是有帝號的,所以一般的人族遇見,都要施禮,敬稱炎帝。但倉頡功德巨大,所以神農也不敢託大,索性兩人就平輩而交。當然,在洪荒根本就沒有年齡的種種框架規矩,所以神農這也在情理之中。
“卻非如此,所謂寶物有靈智之說,是源於女媧娘娘曾經與天庭傳了一篇《器經》,後來在洪荒大陸廣為流傳,那器經上說,秉天地而生的寶物,都是有靈智的,這些寶物的成形,也正是其靈智大成之時,若是沒有人干擾,這靈智在經過千百年的修行,最終化形,卻終究會脫離寶物的限制,真正的成為獨立的人格,而寶物就成了其本命法寶,正如那東皇太一,就是在太陽星中勝出的混沌鍾靈。而若是這其中受到了干擾,譬如被人打殺,那就會還原成法寶本身,這種法寶是沒有任何靈智的,你可以講自己的神念種到其中,每日溫養,使之無限與法寶契合,但永遠都無法達到心神合一的境地。”
倉頡哦了一聲,心神卻飄到了別方。
若是有這樣一說的話,那地書肯定之前也是有靈性的,鎮元子是人參果樹化形而來的,之前也是器靈,那地書到了他的手裡,之前肯定也發生了什麼事情,倉頡直覺上,覺得並非是鎮元子將地書器靈轟殺,才得的地書。而那先天六大聖器,更應該有靈智了,混沌鍾生出了東皇太一,而其他五**寶的靈智,到底在哪裡?倉頡可不相信有人能滅殺了這五**寶的靈智,這是可能的,但卻是不可行的。因為在天庭一戰之前,除了混沌鍾外的其他五寶,都掩藏在天地各個角落,若是鴻鈞能夠發覺的話,定然不會棄之不顧,可是直到五寶出現後,鴻鈞才出手,從根本上就說明了他不能先知先覺,而這洪荒之中,也僅僅只有他一位聖人,其他人想要轟殺聖器靈智,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所以倉頡更傾向於這一種說法,五大聖器都已經生出自己的靈智,並從其中脫離出來,只是將這聖器煉成本命法寶,就如同那東皇太一一樣。
所以這個洪荒世界,與他之前的認知,並不相同,在這之前,他的感覺當中,天地之間只有一位聖人,還有那幾位有成聖之機的至人,其他的都不足一提,而如今他卻要修正一下,這天地之間,還不知道有多少隱藏起來的高手。只說那六大聖器的器靈,東皇太一成了天庭妖皇,若非因為綁上妖族,使得妖族與他氣運相共,定然不會身隕。因為從實際上來說,那六大聖器器靈,是盤古開天斧所化。盤古濁氣所化的大巫,尚且有開天功德,那六大器靈,又怎麼可能沒有。
“你的現狀,我也大概看了一下,如今你最缺少的就是正統的修行之法,按理來說,以你的機遇,定然會有不凡的功法,但奇怪就在於這裡,你以凡人之軀,卻做著不平凡之事,不能不說你太過幸運,亦或者……”
神農的話,讓他猛然一驚,倉頡茫然道:“所以怎麼?”
神農遲疑了片刻,才說:“我雖不精於周易之術,但也算是略有所成,這世上所發生的事情,在隨機中是帶著一些定數的。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的所作所為,都是已經註定的了,有人想要你這麼做,所以他不能讓你在沒有做完這些事情的時候,會被傷害,所以你會順風順水。當然,這僅僅是一種妄言,因為如果有這種人的話,肯定已經是與天地同在了。”
倉頡略略吃驚了一下,介面說:“或者說,就是天地了。”
氣氛一下變的沉悶起來,任誰知道自己的行為受人擺佈,實在是一件非常不爽的事情,儘管這僅僅是一個推論,但倉頡覺得可能性還是比較高的,為什麼他當初會福至心靈的寫下十字,又有以後發生的一切,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似乎有極強的目的性。
神農看他精神恍惚,怕他陷入自己的心魔,所以開解說:“你也莫要傷神,這僅僅是一種說法罷了,說法是有很多的,我還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