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惡狠狠的瞪著那幾名小廝,
“都是因為他們衝進來,壞了我們的好事!”
老馬一翻白眼,
“那叫壞好事嗎?那叫保我的清白!”
望月一臉不解的看著老馬,
“清白……甚麼是清白?你有清白嗎?”
“噗嗤……”
顧十一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話問的倒也是對,老馬的清白早八百年都沒有了,想當初他還跟一寡婦鑽過死衚衕呢!
老馬顯然也想起了這事,居然臉紅了!
顧十一一臉詫異的看了老馬一眼,
看來這老小子真是在世俗呆久了,都被人族給同化了,居然還知曉臉紅了,想當初他跟那寡婦鑽衚衕,被她們問及之時,他還振振有詞呢!
老馬求助的看著她,
“主人,我真沒把她怎樣,您可不能胡亂點鴛鴦啊!都是您的妖寵,您可不能喜新厭舊,見異思遷,只見新人笑不聽舊人哭啊,我好歹也是陪著您出生入死,風裡來雨裡去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辛勞,沒有辛勞我還有酬勞啊!”
“噗嗤……”
顧十一又笑了,
“老馬,你最近這文采見漲啊,成語都會用了!”
老馬一臉幽怨的看著她,手裡還在死死拉著自己的褲腰帶,同望月暗暗的較著勁兒,顧十一笑眯眯看著望月,
“那啥……今兒這麼多人,你們想那啥……這條件也不允許啊,下次……下次吧!”
她也就這麼一鬨,望月還真聽話,當時就放了手,一臉的不情不願,
“好吧!”
說罷還惡狠狠的瞪了那幾名小廝一眼,這些小廝都是老馬的親信,自然對這妄望爬上他家富豪主人的醜女沒有好臉色,同時惡狠狠的瞪了回去,望月哼了一聲,跟在顧十一的身後出了老馬的院子,卻是一頭扎進了外頭的小湖裡,瞬間消失不見了。
顧十一與狐狸相視嘿嘿一笑,反倒是雪盈十分的擔心,
“師父,望月小姨不會……不會又回去吧?”
她回頭看了看僕人們正在散去的小院,顧十一哈哈一笑,
“放心,不會了!”
老馬有了防備,怎麼還會讓望月得逞?
卻說是第二日,顧十一所說的那位青年才俊登門了,要說這青年才俊姓胡,是胡美孃的本家,長的那真是一表人才,相貌英俊,又性子十分的和氣,說話斯文卻又不乏幽默,還很會體貼人,他一入府那就引得府中的小丫們一陣的興奮,一個個不管當不值都在花廳外頭,遠遠的看著,腦袋碰腦袋的竊竊私語。
顧十一此時正在同胡公子說話,一旁的王雪盈看著這位胡公子,卻是心緒複雜,
“我還當是大師父是玩笑之言,沒想到還真有這麼一個人!”
要說這位胡公子與青晨師兄是兩類人,青晨師兄性子內斂,不苟言笑,而這位胡公子卻是天生的一對桃花眼,未語人先笑,說話時那目光流轉,只讓人覺得他對著每一個人都是認真傾聽,王雪盈久在山中,見過師兄弟也不少,不過這樣的風流人物,卻是少見的!
這位胡公子自稱乃是大淵之地水月門的大弟子,早前二位師父在大淵之地遊歷之時與他相識,大師父是十分欣賞這位胡公子的,便邀了對方前來流光城做客,胡公子欣然前來,大師父那是熱鬧相迎,連聲吩咐讓丫頭婆子們去收拾院子,又對王雪盈道,
“雪盈啊,胡公子初來乍道,你即是半個主人,當盡地主之誼的,今日你陪著胡公子到城中走動走動!”
顧十一吩咐完丫頭婆子們,回頭就吩咐自家徒弟,王雪盈一臉的苦澀,
“師父,您忘記了,徒兒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