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山,這流光城的城門往哪兒開,徒兒我都是不知曉的呀!”
顧十一笑眯眯道,
“如此……正好啊!你們二人正好可以結伴在城中四處走走,一起去找找這城門到底往哪兒開呀?”
王雪盈苦笑一聲,心中暗道,
“師父,您老人家即便是要撮合我們二人,也好歹給女兒家留點顏面,別做的這麼明顯好不好?”
更何況,自己與這位胡公子乃是初識,別說兒女之情便是朋友之誼都沒有,怎麼一起出遊啊!
再說了,人家也是剛來,就不許人歇歇腳嗎?
顧十一可不管這些,見徒兒不情不願的,當下板了臉拿出師父的派頭道,
“你這孩子怎得不聽師父的話了?”
王雪盈再次苦笑,行禮道,
“是,師父!”
顧十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廂留了胡公子吃了中飯,吃罷飯親自送了二人出門,看著二人一起消失在了衚衕口,這才回轉府中。
那頭王雪盈與胡公子一起出了衚衕,到了大街上,胡公子笑容可親,王雪盈卻是一臉的尷尬,
“胡公子,我們……我們去哪兒逛逛?”
胡公子笑了笑道,
“一切王道友做主!”
王雪盈苦笑道,
“不瞞胡公子,我也是剛到流光城不久,對此處根本不熟悉,實在也不知何處是熱鬧所在……”
胡公子哈哈一笑道,
“無妨,我們隨意走走,走到那兒便是那兒了……”
當下衝王雪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落後王雪盈半步,與她同行,卻是二人肩頭隔著一尺的距離,顯得極有風度,王雪盈初時還有些尷尬,結果這位胡公子說話十分風趣,又還極是知分寸,還極懂得女子的心思,說起衣裳首飾,胭脂水粉那是頭頭是道,王雪盈心中奇怪,
“這位胡公子即是男子,又是修真之人,為何對女子之物如此知悉,難道竟是個常年流連花叢的花花公子不成?”
那胡公子瞧出了王雪盈的疑惑,倒是先笑著解釋道,
“王道友許是奇怪我為何知悉這麼多女子之事吧?”
王雪盈有些不好意的笑笑,胡公子卻是哈哈一笑道,
“不瞞王道友,在下雖說是修真之人,不過當年在家時,家母因為身子病弱,長年臥於病榻之上,少有出門,在下便時常在外頭留意女子的服飾又胭脂水粉之類的,買些回家討了母親高興,又學著梳女子頭式,也是為了家母……”
“哦……原來如此……”
王雪盈聞言大為感動,
“胡公子大孝!”
胡公子點頭嘆了一口氣道,
“不過可惜家母身子太弱,年不過四十便離世,我也因此看透了世情,跟了師父入山修行,到如今回想起來,家母已經離世三十載了!”
說到這裡神色黯然,他這麼一說,王雪盈頓時想起來自己那死去的母親和在另一界,在九大湖旁生活的不知怎樣的父親與弟弟,心中生出同命相憐之感,如此一來二人的距離拉近不少,待回到馬府時,便已經是胡大哥與雪盈妹子的稱呼了!
二人言笑晏晏的自外頭回來,這情形卻是正落到了顧十一與身旁的蘇青晨眼中,顧十一笑眯眯的,蘇青晨卻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沒想到還真有甚麼胡公子,雪盈師妹居然還跟他這麼親近!”
他跟王雪盈一樣,以為顧十一說那甚麼青年才俊,只是隨口說來誑人的,沒想到還真有此人,還生的如此英俊,蘇青晨心中立時不知是何滋味兒了,當下強笑迎了上去,
“雪盈師妹!”
王雪盈見著他也是吃了一驚,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