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顏子義,為本府徒惹兵災,早知如此,當初本府就不該派他去任巴東太守。”
提起黃權,劉璋就氣不打一處來,把個黃權狠狠的數落了一番,好似顏良之入侵,完全都是黃權一手造成。
階下諸文武中,有不少人都與黃權相善,心中暗暗為黃權叫屈,但見劉璋那一番怒意,卻無人敢為黃權說話。
縱然是與劉璋有著姻親關係的吳懿,這個時候也不好說什麼。
悠閒的劉璋,便品著小酒,不急不忙,坐等著好訊息。
“報——”斥候從外奔入,大叫一聲:“啟稟主公,江州急報!”
在場所有人的神經,都繃了起來,就連一直表現的很輕鬆的劉璋,忽然也忐忑不安起來。
“怎樣,可是嚴老將軍來報,那顏子義率軍退去了嗎?”劉璋迫不及待的問道。
“稟主公,那顏良非但沒有撤兵,反而假扮我送糧將士,襲破了陽關,一舉攻陷了江州,巴郡太守嚴顏已歸降了顏良。目下顏良數路大軍,正分道向成都進擊。”
斥候幾乎有哭腔,道出了這驚人的噩耗。
整個大堂,瞬間變成了冰窖,每一個人都凝固在了那裡,一張張臉上盡是驚怖。
而原本滿懷期盼的劉璋,也是僵硬在了那裡,一張臉已是驚到扭曲不成人形,額頭上,冷汗正大股大股的往下直滾。
“怎會這樣,怎會這樣,張永年不是說了顏良會退兵嗎,怎會這樣……”
驚恐茫然之極的劉璋,已是驚到有些語無倫次。
“主公還看不出來嗎,那張松早就投靠了顏良,什麼聯手對付曹操,什麼借道巴東,什麼重修於好,根本就是張松和顏良勾結的陰謀而已。”
吳懿這時底氣也重了起來,大義凜然的揭穿了張松“叛徒”的面目。
恍然大悟的劉璋,是又怒又羞,怒於張松的背叛,羞的卻是自己為張松玩弄於股掌之中。
羞怒之下,劉璋是將張松破口大罵了一番,直罵到自己筋疲力盡。
堂下的一州文武,也是對張松怒罵不休,諾大的廳堂,形如潑婦罵街的菜市場一般。
“主公,張松叛變已成定局,今江州已失,顏良的大軍正向成都逼近,眼下最重要之事,乃是擋住顏良的進攻,保得成都不失啊。”
還是吳懿,最先冷靜了下來。
“三峽險要已失,現下江州也失陷了,連嚴顏這般蜀中名將,也投降了顏良,本府該怎麼做,才能擋得擋住顏良呀?”
驚恐之下,劉璋已是亂了陣腳,如失措的小孩一般,向著眾文武求助。
吳懿站了起來,慨然道:“主公莫要慌張,屬下保舉二人領兵,必可擋住顏軍的入侵,保得成都不失。”(未完待續。)
第五百四十章 益州第一名將
廣漢城,城頭之上,“顏”字的大旗,正迎風傲然飛舞。
此間距離涪水上游的涪城,已不出百里之遙。
自江州分兵以來,顏良親率的三萬大軍,沿涪水日夜北上,趁著劉璋不及反應之時,連克墊江、德陽諸縣,以日以行三百里的速度望北挺進。
今日,他的大軍終於攻佔了廣漢,這座通往涪城的最後一道城池。
而涪城一陷,顏良的兵鋒就可以折返南下,直取成都。
還往臨時的軍府,顏良召集諸文武,商議下一步的進取涪城的作戰計劃。
法正卻道:“涪城乃成都屏障,南距成都不過兩百里,劉璋就算反應再遲鈍,這個時候也必有察覺,恐怕此時的涪城之中,已經有蜀軍重兵佈防。”
話音方落,周倉匆匆而入,將來自於涪城的最新情報,呈送了上來。
這一道最新的情報,果然正如法正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