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早日動工。別的事情就別想太多。”東桐當然明白自個想得再多也沒用,那繩子扯在別人的手裡,由得了命運由不了自已。
西京城的日子天天平靜度過,畫師們們再次回來畫畫,東桐有時間與他們相處後,瞧過他們的畫後,明白這些人一個個畫的功底都比自已深,自已唯一比他們強的是敢想敢畫,而不象他們長年在師傅的教導下,早已習慣每一筆下去都有固定的章法,個個如此個個便顯得無人能出眾。
東桐這般無任何章法,完全算得上是順手而畫下的人物,因東桐性情隨意,自然把人物全往可愛那方去畫,內容的表達也不同他們以往一般,全要有個說法才能畫起來。東桐這般順手而畫,對畫師們是一個很大的衝擊。東桐的畫功深淺,瞞得了外行騙不了同行,東桐勝在畫裡的人物多份靈氣靈活,雖說功底稍遜他們一籌。他們對東桐的想法再有這麼多本的彷畫中,不得不佩服起東桐的腦子,畢竟那樣的想法是他們從前沒有想過的。
東桐細瞧過他們的畫後,心裡自然是佩服他們每個人畫功,明白自已的不足之處後,東桐便下了功夫的請教他們的畫法,這些畫師閒暇時,面對東桐的認真請教,自然個個也有心相教,時間稍稍長後,東桐的畫功跟著長進不少。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紅顏
曾父在東桐院後空地準備動工修房前,他專程在東桐院落前後裡外轉過兩圈,他再次進院子時,臉上神色明顯有些不對勁。曾明悅知自已父親多年修房經驗,怕是看出了門道,便對東桐點點頭後,趕緊出了院子。院子裡沒有旁的人,曾父低聲音對東桐說:“桐姑娘,你院子外面有陣式,我雖說瞧不出來是啥,不過我想對平常人應是無害。但現在我們這要開工動土,我想還是要請修仙門的人來瞧瞧,要不這房屋修起來的事情,怕多少會出差錯。”
東桐對陣式歷害,經過邊城那一仗後,心裡還是有數。何況在回西京城的路上,東苠也提醒過她,說有慎思跟在身邊,修仙門的人一定會出手護衛。東桐回到西京城後,一方面是心態放鬆,另一方面身邊沒有出現過白衣人,便沒有想過這回事。誰知修行門的早早就在院子外面擺好陣式。
東桐現在聽曾父提起,想著以曾父這麼多年修房屋的經驗,這房子四周有啥不對勁處,沒有人比他的感覺更加靈敏。東桐再想起這次回來後,一向愛靜的慎思,非常奇怪的愛在院子外面去打轉的事,想來慎思已瞧出院子外有陣式,才會有如此這般興趣。
東桐趕緊應承曾父的話,當晚就同慎思提起這事情,果然慎思輕輕笑起來說:“孃親,那陣式是小師姑擺的,她說是師傅吩咐她做。我本來要同孃親說說,可是小師姑說不可以提,因為孃親是普通人。這事我明天會跟小師姑提。孃親,修仙門的陣法只要不是有心破壞它,它們是不傷平常人。”
自此後在東桐修房時期,便常有一個白衣飄飄豆蔻年華的小女子,時不時的出現在東桐的院子裡,形成一道亮麗的風景。這小女子的臉蛋圓圓膚色白晳,透明的膚質自有一股讓人親近的誘惑,這女子的性情也沒有一般修行人的冷清,反而多了一股從骨子裡透露出來溫柔婉約吸引人氣息。
房屋動土後,曾父只在開工第一天來過,以後便由曾明悅在現場查勘,曾明悅全力以赴在東桐修房這事上,從前她是晚上有空時才會來同東桐說話,現在她是白日的時間全用在東桐這邊。而慎思的小師姑因為擔心動工會壞了守護陣式,同樣是除去在學府的時間外,太多數時間會守在東桐院子裡。反而是那個說來護衛的方潮,白日裡完全見不到他的蹤影。
東桐這樣的人,雖說算不上是周到細緻的主人,但算得上是個能讓客人舒服自在的主人。當慎思的小師姑白日裡總在院子裡出入,時間久後東桐對這個年輕小師姑常常是招呼一聲後,便由著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