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如。反正院子裡還有一個客人方潮如同隱士一般,在院子後面動工後,他白日裡不在院子裡,只有到晚上夜黑時,他的手裡提著鮮魚和野菜,一臉落難般的回來。東桐這常來的客人,一個是在白天來,一個是晚上回,非常奇怪兩人還未曾碰撞過。當然對於曾明悅,東桐早就不當她是客人,而她本人早已習慣當自已是東桐家不拿錢的管家。
曾明悅時常有機會見到慎思的小師姑,她們偶爾還會為房子的事情說些話。東桐在最初的日子裡,非常奇怪沒有聽到曾明悅對自已談論小師姑的事。東桐好一陣子心裡還想著,原來曾明悅做兩個孩子的母親後,她曾經有的八卦精神同樣會消退。可惜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同樣讓人哭笑不得。曾明悅同志的八卦精神,並沒有因為她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而敗退,她現在一切順心如意後,對八卦的功力修練同樣達到一個嶄新的高度。
曾明悅總算有一天晚上同東桐聊起心裡話,她一臉興奮的把她多日來的觀察結論同東桐分享著,她一臉肯定的對東桐說“小師姑是她這麼年來,瞧過最具有紅顏禍水資質的人。”東桐當時聽後,就睜大眼睛瞪著曾明悅不放,暗想著小師姑這女子瞧上去一臉純然之色,都能讓曾明悅扯上紅顏禍水這事,太讓人意外又意外。
曾明悅自然明白東桐眼裡的意思,解釋說:“小師姑此女子小小年紀便如此讓人親近,長相嬌柔美麗純情,家世也不是一般的好。加上她自小生活的環境下,有諾言這般男子陪著長大,一般人怕是入不了她的心。她年紀再大點,如不能早早定下心意,怕是眾家男子爭持的物件,這樣的一個女子,到時會有許多男子為她傷透心,為她失掉了朋友,這不叫紅顏禍水叫什麼。”東桐現在時間久後,才瞭解到這小師姑是慎思師祖的女兒,在門裡眾人心目中是相當完美的一個女子。
東桐雖說不信曾明悅的話,可是事後卻也會忍不住裝作不經意的去打量這小師姑,時常見到她同慎思溫柔的說著話,神態間有純然的天真嬌憨,論容顏她尚且不及曾明悅五官明麗,論風姿差了粉綿那股媚。東桐瞧久後,便覺得曾明悅實在是想得太多,對這麼一個無害的女子,竟然如同見到草繩便當蛇一般看。
曾明悅實在是東桐的好友,過幾日便從東桐眼裡瞧出她的想法,她當下便用力拍拍東桐的肩說:“桐,論畫畫我不如你,論同人相處我也不如你性情平順。可是論男人女人那八卦事我比你有鑽研的精神。不說別的,就說你上次用來打發我的藉口話,我回去一想,就明白你你不過是擔心我和方潮兩人,會在你的眼皮底下生點事。你那點心眼。”曾明悅說到這裡好笑的瞅一眼東桐,一臉就你那低水平,還來我面前擺龍門陣的樣子。
東桐趕緊裝一臉不解的樣子望向她,曾明悅輕拍東桐的額頭說:“你就別裝了,你現在可騙不了我。不過我知你是好心待我和林立,不想我和他之間生些隙,這事我就不同你計較。”曾明悅說完這話後,東桐笑著聽聽後,趕緊按她的心意,順順她的毛說:“明悅,我那時說的是真心話,我知你定力足,但我擔心自已的定力不夠,而方爺這人性情好,我怕到時你們誰都不動心,反而是我糊塗對方爺動心,那時就太慘了,當然只能先向你求饒。”
曾明悅這毛給東桐摸得極為順暢,當下嬌俏的笑著說:“好,這碼事算你順利過關。桐,我想你這麼年紀輕輕,過了些年,外面事態平緩下來,你還是要找個伴過日子。有些事情我就做做你的師傅,防備你將來會不小心讓身邊的人搶了男人,還不知原因。我這個好朋友好人做到底,以免將來你丟臉,我同樣是沒有面子可言,到時還要替你傷心一回,太不值。還不如現在有現實的人擺在面前,我便當一回你的先生,同你好好說說女人的粉色戰爭。”
東桐聽曾明悅說得一臉正經樣子,自然是謙恭的請教她。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