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給皇帝發捷報,結果是躲著任後金兵出關,最後被駱養性揭發,張鳳翼和梁廷棟只得每日吃大黃自殺了,崇禎後來要調動左良玉打流寇,還得請候洵出面靠舊情打動左良玉。在戰亂時代,文武地位已經倒轉。
雖然現在還是崇禎八年,但登州鎮軍威赫赫,實力遠非左良玉劉澤清之流能比,九邊軍隊經歷了多次後金打擊,又在追擊流寇中不斷折損逃散,沒有那個軍鎮能與登萊抗衡,南直隸和運河軍隊戰力更差,周邊沒有力量能有效對付登州鎮,所以陳新更有當軍閥的本錢。
陳新想到這裡對宋聞賢問道:“呂直現在安置在何處?他可滿意?”
“去了文登,在文登老營中安排了一處隱秘住所,有情報局內勤行動隊護衛著。”
“他可有提什麼要求?”
“倒是沒有,只是問了幾次何時能幫陳大人做事,他說他對宮中事務熟悉,以後陳大人用得上他,另外他還打算給大人捐輸幾萬兩銀子,屬下收到報告後還沒有回覆。”
陳新啞然失笑,他留下呂直和王廷試,都是為了向舊官僚表明態度,就是和他陳新合作不會被過河拆橋,而且登州鎮還會保護他們的周全,最少能得個富家翁的結局,這樣能減少以後的阻力,算是陳新對朝廷的一次政治攻勢,並非是因為這兩個人真有多大的能力。
就王廷試和呂直來說,在舊官僚中都算能力不錯的,但放到登州鎮的內部管理體系中也未必適合,以後更不會用太監作內官,陳新能想到安置他們的,就只有和外界打交道的外務司。
周世發湊趣道:“呂直倒找了個好位置。”
陳新搖頭道:“做事情可以。不過本官可不需要內官,他的捐輸就不用了。不然別人還以為他拿銀子才買到平安。道石你讓他安心在文登待著,登州鎮自會保他平安。合適的時候他自會有用處。”
宋聞賢忙道:“大人高見。”
“最近道石跑了一趟山東,原本按外務司的今年的工作計劃,你本該去一趟湖廣,那邊要生生佔下一塊地方,與地方打交道的時候很多,不過今年在遼東有一場大的攻勢,登州鎮首要保證登萊青三府周邊穩固,湖廣另設一個副司長,讓他去那邊負責。你提三個候選人,將他們資料給本官,本官一一面談後定奪。”
“屬下遵命。”宋聞賢恭敬的答道。
登州的人事體系相對獨立,分解了各司主官的許可權,民事部有個專門的人事司,司長是吳有道,民事系統的任命都出自那裡,軍隊則出自兵務司,各營主官不能直接說提拔誰就提拔誰。把總以上的都是提名後交兵務司批准。
外務司、情報局則歸陳新直領,處長一級由宋聞賢任命,但也要透過侍從室稽核,他這個司長任命不了副司長。只有提名副司長人選的權力,副司長與朝廷的副職不同,一般會分管某項工作。也能直接對陳新彙報,是陳新對各司主官的一種制衡。
陳新安排完之後看著兩人道:“道石和世發近期都要多花些心思。本官很快要去遼南,秋季攻勢的規模比以往都要大。登州軍力會往遼南集中,登萊會比以往空虛,朝廷遲早會得到訊息。無論用什麼法子,都要維持登萊穩固,登萊的安危要多仰仗二位,只要邁過這道坎,登州鎮就不再是一個軍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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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事部的總部內,進出的文官和軍人往來不絕,劉民有就坐在大堂中辦公,周圍一些司長、商社主管也坐在大堂裡面,大堂外邊掛了一塊牌子“臨時遼海運輸委員會”,外人看了完全一頭霧水。
為了這次秋季攻勢,登州鎮需要往遼南運送二十萬石以上糧食,三萬石精飼料,兩萬多軍隊及裝備,以及更多的預備兵和民夫,除了糧食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