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便沒有耐心再圍繞著這件事說下去。
他右手握著拳,輕輕地在桌子上一敲。
“咚”的一聲後,他便對莫普**官威嚇道:“儘快對菲爾遜伯爵做出處理,但是請你記住,他的罪行罪無可恕,並且是被王宮的侍衛親自押解到巴士底獄。”
“是,陛下。”莫普結舌地應道。他已經揣摩到了國王的意思——死刑。
國王的憤怒已經顯而易見,所有人都因此懼怕,但在此時,迪昂卻壯著膽子說道:“陛下,菲爾遜伯爵罪無可恕,但為了讓瑞典方面沒有辯駁的機會,恐怕還需請您下一張逮捕令,將拉羅謝爾伯爵追回並逮捕。”
“追回?逮捕?”路易搖了搖頭,堅定地只突出一個詞,“不”
迪昂一怔,急忙說:“陛下,這恐怕……”
“不”路易提高音量,打斷了迪昂的話,而後說道,“我是國王,我代表法蘭西的法律、外交以及其他一切。因為法蘭西是歐洲最為強大的國家,所以我沒有必要在乎一個北歐農夫。”
路易之前與瑞典訂立盟約,是為了構築一條瑞典…波蘭防線,防禦東方的俄羅斯,但在此時,隨著他意識到身為波蘭國王的弟弟斯坦尼斯瓦夫心卻一直在巴黎這一點後,他便覺得沒有必要再為這個不安分的弟弟提供幫助。另一方面,他覺得瑞典國王古斯塔夫三世不過是一個善於演戲的演員,除了在外交上坑蒙拐騙外並無出色的治國、軍事才能,因此,他也不對此人統治下的瑞典報以希望。此時,法瑞聯盟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塊對常人而言“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但是,國王的性格本就不會與常人相同——既然“食之無味”,那麼就乾脆直接丟棄,絕不會也不能有可惜。
在路易強硬地決斷下,迪昂等人也只能應諾而從。然而,他們畢竟不是路易,沒有路易身上的那種王者魄力,因此,在瑞典大使前來說項後,他們也就乾脆支支吾吾起來,既不放人,也不判決,而這段時間,菲爾遜伯爵便被關押在巴士底獄最骯髒的牢房中,每天只有一頓飯。
一週之後,軍械廠製造的第一批1000支德博蒙步槍交付軍隊,義大利輕步兵團也終於結束了一個月的冷兵器搏殺訓練。
路易對這支部隊期望很高,因為他希望在這支部隊身上發明出新的戰術,並以此來作為輕步兵作戰的規範。在他的設想中,輕步兵因為不需要排為方陣,所以即使裝備刺刀也無法阻擋騎兵的叢集衝鋒。於是,他便捨棄了刺刀,改以殺傷力更大的斧頭作為近身戰武器。而這一個月,輕步兵們便是在訓練如何使用斧頭。
路易給予這支輕步兵的訓練時間很短,因為他們即將奔赴北美,在戰場上一顯身手。為了能夠令這支部隊立刻產生戰鬥力,他必須立刻將心目中的指揮官——拉法耶特派遣上任。
一週的時間已經到了,艾德里安娜也從家中迴歸宮廷。她回宮廷的第一件事便是來到國王的面前告罪。
“你是說拉法耶特走了?”路易既驚又怒,他難以相信自己居然被騙了,而且還是被一對根本沒有夫妻事實的名義夫妻聯手欺騙了。
“他是什麼時候走的?”路易憤怒地問道。
“一週之前,也就是15日的晚上,陛下。”艾德里安娜強忍著恐懼回答道。
路易哼了一口氣,隨即手起掌落,乓的一聲打在桌子上。
艾德里安娜被這一聲掌聲嚇得不敢抬頭,她只聽國王怒極說道:“我和他說過,我會給他一支部隊,他為什麼這麼衝動?”
路易抱怨一陣後,將目光集中在艾德里安娜身上。此時,他雖然已經將怒意強壓了下來,可是,他仍然免不了懷疑起面前的女子。
“你為什麼要替他隱瞞?”路易冷聲問道。
艾德里安娜瑟瑟發抖,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