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妻子,陛下。”
這是一句令人無法辯駁的理由。
“妻子?”路易冷冷一笑,刻薄地問道,“你們有上過床嗎?”
艾德里安娜羞紅了臉,搖了搖頭。
“既然連上床都沒有,你又算什麼妻子?”路易說著拿出一張白紙擺在面前,接著拿起羽毛筆,蘸著墨汁開始書寫,邊寫邊說,“王后早就勸我解除你們的婚約,我看這十分必要。”
艾德里安娜一聽此言,驚恐地抬起了頭。
路易繼續自顧自地說:“不需要你們任何一個人的簽字,我會直接以國王的權力宣佈你們的婚約無效。”他說到這裡,便停下筆,抬起頭,看著艾德里安娜說,“原因是婚約的雙方在結婚兩年後都沒有履行婚姻義務。”
艾德里安娜流下了眼淚,她的雙腿發軟,身子也已經搖搖晃晃了。
正在這時,王后瑪麗?安託瓦內特突然率領著侍女團走了進來。
“陛下,請您先考慮一下再簽字。”她走到路易的辦公桌前,邊說邊將桌上的那份接觸婚約令奪了過來。此時,婚約令上只缺少一個國王的簽名。
路易沉默地坐著,但他並不是不回答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話,而是在等待著。
瑪麗?安託瓦內特隨即便向身後的侍女們揮了揮手,侍女們立刻會意,扶著艾德里安娜走了出去。
辦公室中只剩下路易和瑪麗?安託瓦內特兩人後,路易才以冰冷的聲音問道:“你在門外偷聽了多久?”
“從你敲桌子的時候開始。”瑪麗?安託瓦內特從容地微笑道,“我本來不想偷聽,可那一聲卻令我怕得不敢進來。”
“但你還是進來了。”路易說。
“那是為了阻止你。”瑪麗?安託瓦內特繞過辦公桌,走到了路易的身旁,說,“你只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這並非你的本意。”
“你怎麼知道?”路易聲音低沉地問道。
瑪麗?安託瓦內特輕撫著路易披肩的金髮,柔聲說道:“因為我瞭解你。”
“瞭解?”路易冷笑一聲,問,“那你知道我現在生氣的原因嗎?”
瑪麗?安託瓦內特微笑著想了想後,說:“你從那次不愉快的舞會後便一直很暴躁,我想你是為著那個瑞典人而生氣吧”
“是的。”路易毫不猶豫地答道,而後失望又無奈地恨恨說道,“我明明已經讓他們去辦了,可是菲爾遜伯爵還沒有死。”
“你可以用你的權力干預審判。”瑪麗?安託瓦內特提議道。
路易搖了搖頭,說:“我是國王,我是法律,但我不是法官,我不能開國王干預法律的先例。”
“但這不是先例。”瑪麗?安託瓦內特說。
路易搖搖頭說:“我不管我的前任們是否有干預司法,但他們干預的法律和現在的法律並不相同。我無所謂我先祖們制定的法律是否有被*預,但我不允許我制定的法律被*預。”
瑪麗?安託瓦內特驚了,但又很高興。因為她見到了久違地進入了憤怒狀態的路易,而他憤怒的原因是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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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王者覺悟
第四百四十九章王者覺悟
“拉法耶特實在不應該走,他搞亂了我所有的計劃。”雖然怒意漸止,可路易仍然憤而不平。
“是北美嗎?”瑪麗?安託瓦內特問了一聲,接著憂慮地勸道,“路易,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但是,如果你將這場戰爭視為不列顛王國的內戰,那麼你就不要插手。”
“只是暫時是內戰罷了。”路易握起瑪麗?安託瓦內特正撫摸著他頭髮的左手,同時說道,“北美已經有了一個類似國家議會的機構——大陸會議,還有了名義上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