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舅舅跪在姥爺和姥孃的墳前沉默不語。舅舅點著兩支菸,又倒了兩盅酒放在墳前,低低地說:“爹、娘,你們的外孫子來看你們來了。” 舅舅的話音剛落,我的眼淚就已經模糊了雙眼。我默默地磕了三個頭,渴望兩位老人靈魂安息。 我對生死的認識就是從北灘頭開始的,小學四年級的時候,一天中午,我和夥伴建國、東昇去打豬草,我們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