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忽然轉到了滿身是灰的紅玉身上,眼睛裡的精光一閃:“你這丫頭又跑到哪兒瘋去了?”她這語氣變溫和了一點。
“不過是出去玩一圈。”夏芝研堆起笑容,一副天真的樣子。
“哦?去哪兒玩了。”大夫人問著。對這個夏芝研她實在是心中不喜,不過是個夏家的庶女,整天不顧臉面跑來跑去的。還妄想破壞大女兒的婚事,簡直就是該死,如今婚事在即絕不能有什麼差錯。
今兒聽下人通報說三小姐又偷偷跑出去了,氣的她肝顫,怎麼就不能讓人省省心。
“不過是去一個朋友家。”夏芝研敷衍著。
大夫人碰的一下把手裡的茶杯摔在桌子上:“放肆,你堂堂夏府的三小姐成天東走西走的像什麼樣子。這要是讓別人看見了會怎麼說我們夏家。”
大夫人這話說的威嚴十足,聽的人忍不住肝顫。
“娘。”
“別叫我娘。你這丫頭太不聽話了。”大夫人狠狠的等著夏芝研:“你可知道前些日子我們在府中聽到了什麼,你如今本來名聲就不太好,還整日不知悔改往外面走。以前在你爹面前我都有所敷衍,可是你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從今天開始,禁足一個月,在房間裡好好的閉門思過。”
一個月後,大女兒的婚事也就結束了。
“是,孃親。”夏芝研滿臉委屈。卻還是不敢違拗她的意思
孽情
剛入了夜,夏芝研一個人躺在床上,忽然聽到一個清潤的男聲:“丫頭,想我了沒?”那熟稔的聲音不是夏臨風又是誰。
夏芝研回頭看了一眼,夏臨身著一身墨綠色的褂子,眉眼還是那麼清亮,嘴角還掛著那漫不經心的笑意。
“既已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夏芝研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沒注意到聲音居然有些奇怪。
是了,這地方對夏臨風而言已經是個魔鬼窟,他好不容易才逃脫這個地方的,既然已經走了。
夏臨風眉眼一調道:“我想你了。”
這話說的倒是理所當然,卻讓夏芝研的心裡狠狠的跳了跳。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其實夏臨風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作何思緒,只是走遠了卻還是想念這小丫頭蠻不講理時候的樣子,辦完手裡的事兒就立刻趕回來了。
夏芝研自動遮蔽了那句話中藏著的曖昧,道:“阿福呢?”
夏臨風坐到了桌子旁,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那茶水早就涼了,他卻絲毫不在意,只是安靜的喝著,這些日子連續趕路連口水都沒時間喝,這會兒有這條件自然是要喝個夠。
“阿福跟我十年,我自是要管他的,不然一定會被打死。”
夏芝研到他旁邊,看著那眉眼中的清亮不由得呆了呆,不得不說他的模樣生的十分俊俏,在她所見過的人中最為俊俏的。明明像個文弱的書生,可是身上卻有種肆意灑脫之氣,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那種若即若離的神秘感當真叫人痴迷不已。
“那他知道你身上的秘密嗎?”夏芝研很好奇。
“我沒說過,但我猜,他發覺了。”夏臨風笑了笑。這也難怪,一個謊言無論掩飾多長時間總會留下紕漏的。
更何況最近這幾年來,他曾頻繁的聯絡萬福門的人。
“那你把他如何安排了?”
“送到萬里之外的洛陽,順便給了他一大筆銀子,讓他重新安排新的生活。”夏臨風聽著她口口聲聲都是別人心中有些不痛快道:“怎麼,你倒還挺關心那小子麼?”
說這話時帶著明顯的醋味。阿福那人很是恭敬膽小,閒來無事逗一逗十分有趣。難不成這傢伙看上那個阿福了?
“我就是隨便問問。”
“哼。”夏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