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點回頭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唇角含著淡笑,一直向前。
錦言忽然好像覺出什麼不對了,可她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她抱著頭,只覺腦袋越來越痛,痛得她使勁的翻滾,她好像腦袋一片空白,又好像什麼都急得,就是感覺不對,她想要狠狠的打破什麼,可又不知道到底要打破什麼,最終,在無措又彷徨之間,她緊緊抱住腦袋“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歌舞結束,眾人還未從剛剛的驚世舞曲中回過神來,便看到那場地中央的女子忽然倒地。秦非墨在第一時間衝下去,抱起女子,卻看到她一鼻子的血,那血似乎怎麼止都止不住,片刻便浸溼了她嬌黃的衣襟,血紅一片,觸目驚心。
錦言好像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她夢到了自己小時候,夢到了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女孩在練舞寫字,她們一起學騎馬,學下棋,還一起偷偷溜出去玩,一起捱打,然後在罰抄女德的時候一起偷偷講笑話。
錦言在夢裡看到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過去,確切的說,是身體主人的過去,然後最終,她醒了過來。
睜開第一眼,便看到床邊坐了個人,確切的說,是躺了個人。
錦言一動身子,那人便立刻轉過身來,錦言看了他三秒,那人也同樣看著她,卻不說話,然後,錦言便聽到自己的聲音,很沙啞道:“非離?”
秦非離鬆了口氣,隨即將她撈起來,抱進懷中道:“你可算是醒了?身體還有哪裡痛?”
錦言認真的感受了一下,並未覺得有什麼地方不適,隨即搖了搖頭道:“沒有啊。”
她說完之後,又看了看屋子四周,發覺並不是在秦王府,不由得奇怪道:“我們這是在哪裡?我怎麼了嗎?”
秦非離看了她片刻,隨即道:“你都不記得了?”
錦言認真想了下,她只記得,她進宮參加除夕宴會,然後,喝多了,再然後,好像有人找她跳舞,然後,她就再不記得了,好像做了個夢,夢到了很多,可是一覺醒來,卻又模糊了,於是,她對著秦非離搖了搖頭道,“我不記得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秦非離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點了頭道:“你在宴會上暈倒了,流了好多鼻血。”
錦言嚇了一跳,急忙坐起身來,立刻便覺出一陣暈眩,她當即抹著頭,半響,才質疑出聲道:“我流了鼻血?”
秦非離點了點頭,凝重的看著她,半響問道:“你都不記得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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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言努力的回想;只覺頭痛;她抱著腦袋;卻怎麼也記不起來,秦非離一看她這個樣子;急忙拉下了她的手道:“好了,不想了,既然你醒過來了,我們這就回家。”
錦言再一次看了看周圍道:“這是在皇宮嗎?”
“嗯。”秦非離下床,坐回輪椅上道:“你已經昏迷一天了,我們總不能一直待在宮裡。”
“一天?”錦言下意識看向外面,只見窗外一片漆黑,她醒來時,看到滿室燭火,還以為只是昨日夜裡,卻原來,竟然過了一天了。
秦非離點了點頭,拿了衣服來問她:“自己能穿嗎?”
錦言並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不適的地方,除開有點頭暈之外。
她當即便點了點頭,接過衣服,自己穿戴好,很快便有宮人進來,卻說是皇帝來了。
錦言與秦非離對視一眼,秦非離沒有說什麼,只是轉動輪椅面向門口,錦言急忙從床上跳下,找到自己的鞋子穿好,彼時,正見了秦非墨大步跨入。
他一眼便看到了清醒過來安然無恙的錦言,錦言看到他進來,已經立刻跪了下去行禮,秦非離自然也跟著行禮,秦非墨眸中掠過一抹深思,隨即擺了擺手道:“平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