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是打算現下回去麼?”
秦非離垂頭應道:“回皇上的話,正是,出來已經耽擱一日,怕府中人擔心,而今錦言已醒,已無大礙,所以便預備回府修養。”
秦非墨沒再說什麼,只是忽而看向錦言道:“你有話與朕說嗎?”
錦言只覺他這話問得好生奇怪,立刻搖了搖頭,小聲道:“臣妾能有什麼與皇上說?”
秦非墨看了她一眼,到底是隱下眸中思緒,點頭道:“好,既然你們執意要回,朕就不送了。張禮,替朕送送秦王和秦王妃?”
張禮答應了一聲;隨即道:“秦王,秦王妃,這邊請。”
二人隨即同秦非離告辭,離開了皇宮。
直到身處馬車內,錦言仍舊覺得事情蹊蹺。她轉眸看向秦非離道:“皇上看起來怪怪的;我那天做了什麼嗎?”
秦非離低下頭來看她,半響搖了搖頭道:“別胡思亂想了,你現在需要的是休息。”
他說罷,將她按入懷中,錦言卻不依,掙扎了一下道:“我都睡了一天了,現在哪裡還睡得著?那你跟我說說,昨天就真的醉酒混過去了?我還記得有人拉我跳舞,那我最後,到底是跳了還是沒跳?”
秦非離再次將她按入懷中道:“我說了沒跳就是沒跳。”
錦言還想再說,他卻倏爾沉下臉來,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道:“精力這麼好?那做點別的事?”
他說罷,便不由分說的將錦言壓倒,錦言嚇了一跳要起,他又俯低身子,一下子準確無誤的壓在她唇上,同時道:“別忘了你昨晚答應我的!”
錦言嚇了一跳,偏生馬車顛簸起來上上下下的,很輕易就讓她察覺到了秦非離身體的變化,急道:“我現在病著呢!”
秦非離撐起雙臂,在她雙肩兩側,略一挑眉道:“不需要你出力氣,我來就好。”
錦言當即臉一熱,討饒道:“好了,好了,我睡覺便是。”
說罷,她從秦非離的臂彎下爬出來,看他重新坐好之後,便主動爬到他懷裡,抱著他的脖子,道:“那我睡了;到了你叫我?”
秦非離將薄毯取出,蓋到她身上,“嗯”了聲,錦言這才乖乖的縮在他懷裡,閉上了眼睛。
她睡了後;秦非離也開始閉目養神;可錦言卻忽然睜開眼睛坐起了身;古怪的看向他。
“怎麼了?”秦非離極其自然的將薄毯拉得更上面一些,蓋住她的肩膀,看向她。錦言又往他懷中埋了埋,再坐起身時,忽而便道:“你身上有香味。”
秦非離聞言,垂下頭似乎是嗅了下,隨即輕笑起來:“哪裡來的香味?”
錦言又往他懷中埋了埋,隨即坐起身時,滿目懷疑:“還是很熟悉的香味,說吧,是不是和哪個女人約會了?”
她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姿態,把秦非離逗笑了,他伸出手來,在她頭髮上揉了揉笑道:“鼻子那麼靈,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小狗投的胎,宴會之上,觥籌交錯,沾染點香氣在所難免,你都流了那麼多血,我哪裡還有心思與人約會?”
錦言想了想,也覺得他說得有理,可是隨即,又撇了撇嘴道:“誰知道呢,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宮裡那麼多美人,就比如昨日領舞的那個,我看你看她的時候,眼睛都發直了。”
秦非離忍俊不禁:“什麼目光叫眼睛發直?”
於是,錦言正襟危坐,以身示範的給他表演了一遍,秦非離看著看著,嘴角的笑容忽然就沉了下去,眼眸中的顏色也開始變深;然後,在錦言還未回過神來時,忽的便傾身上前,一吻緘唇。
錦言拿手推他;他直接便鉗制住她的手指;背到身後;強壓著她;因為吻得太用力;錦言幾乎都不能透氣了;好不容易等到他鬆開;她使勁喘了幾口粗氣;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