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樂姐,昨天的事情,過去咱們就過去了好麼?我自罰一杯,算給你陪個不是。”
我也跟著喝了一個。尋思還是南楠製得住,譚小流變臉跟翻書一樣快。只不過這樣一來,我像小孩子跟家長告狀,處境太尷尬。
“南姐,是我太任性了。我想還是跟在你身邊,不論你怎麼打算,我對建安路這一片也比較熟,多少能幫到一點。”
峰迴路轉。
但以後未免常要見到譚小流和南楠一起。
我們碰了杯。譚小流說多謝我昨天給她收拾屋子。好一個禍水東引。於是南楠就一直糾結於為什麼我在家裡總是甩手掌櫃,出門對小姑娘們,一次比一次溫柔。
譚小流鬼鬼地笑,同南楠審我。
我想這個譚小流未免太順杆而上。
作者有話要說: 寫不出衝突來,因為大家都太撲克臉麼。。
☆、舊謎
“鴻門宴”出來,樊周遊給我來了電話。說先將任晴通訊記錄傳我。任晴這個案子被壓著,留為懸案,相關資料不是很好調。至於“失憶”,已經半公開在售,警方全力搜查,不過抓到最底層的小魚小蝦,埋了多年的線人也對此毫無頭緒。
我聽著這些報告,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回事,
“才不過一日,你就做好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