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了。過些天,我們再一起放風箏,好嗎?”知道這小孩子都是一頭熱,如果自己在太**裡待得太久了,這太子也許對自己就不希罕了。倒不如每日給他一點新鮮的感,這樣才能讓他完完全全的依賴自己。
見馮美人要走,翼澤心裡有些不捨。但想到自己已經出來了這麼久,太傅讓自己看的書還沒有看完。翼澤靦腆一笑,說:“馮美人一定要常來澤兒這裡。”
馮蘊愛憐的又摸了摸翼澤嫩滑的臉,柔聲說:“好,我們拉鉤。”朝站在一旁的夏嬤嬤柔和笑笑,馮蘊緩緩走出了太**。
躍宜宮裡,憔悴了不少的陳妃臉色鐵青。什麼?!皇上竟然和玉妃出宮去翠雲樓吃早點,還逛了正陽街,然後又去了趙王府!自己的眼線可全告訴自己了,這能不氣人嗎?!這邊,本宮倍受冷落,玉妃卻在那邊百般恩寵!陳妃氣得一拳打落在紅木桌子上,白皙的指瞬間烏黑。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歡兒看見陳妃這樣,有些不知所措。快步走到陳妃身旁,輕柔拿起陳妃緊貼著桌面的手,輕聲說道:“娘娘,你何苦這樣傷害自己……”自那夜皇上淡漠的離開後,陳妃娘娘就不曾睡過一個好覺。自己明白陳妃娘娘心裡的苦,心裡的不甘。但是,娘娘也不能這樣傷害自己啊!既然皇上已經和玉妃娘娘兩兩傾心,為何陳妃娘娘始終不願意面對這個事實呢?!在心裡微微嘆了口氣,歡兒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藥酒。
十指連心,左手痛得厲害。陳妃長眉微皺,銀牙緊咬。手痛,可是自己的心更痛!在自己徹夜難眠的時候,皇上卻與玉妃好不恩愛。任歡兒往自己痛極了的手抹上藥酒,陳妃的心裡歹計又生。雖然自己一時半會不能動玉妃一分一毫,可是自己也不願意讓玉妃過得這麼的快活。雖然不能取她的性命,但也要讓她活在惶恐之中!輕輕抽回塗上藥酒的手,陳妃笑得寒森。
輕風吹來朵朵白雲,遮掩住了太陽的大半個臉。綠箢正緩緩走出鞝榴宮外,手中拿著一把花鋤。正殿裡的活兒已經做完,綠箢便打算給鞝榴宮門外的蝴蝶蘭除除草。畢竟玉妃娘娘對自己有恩,又是一個難得的好主子,自己為這樣善良的主子買命一點也是應該的。
已經入了秋,那片曾經讓紫虞和晟燁互相傳情的蝴蝶蘭已經嬌豔不再。雖然還有一些含苞待放的花蕾,但放眼望去,始終是不如從前,畢竟已經是秋天了。或許是前些日子下過幾場小雨,墨綠的葉子下長滿了細細密密的小草。零落的花瓣夾雜著泥土的味道,很是清香。綠箢拿起花鋤仔細的鋤起草來,突然感覺到身後掠一陣涼風,綠箢看到一個黑影在鞝榴宮門前一閃而過。綠箢驀然抬起頭四處搜尋那個輕盈如風的身影。可,四下裡依舊靜謐如初,玉橋旁邊的綠柳依然隨風搖曳,哪裡還有那人的影子。綠箢滿心疑惑,緩緩站起身來,走到柳樹下仔細環顧著四周。突然,綠箢看見玉橋上,不知何時放了一個小巧玲瓏的木盒子。綠箢心裡的疑慮就更深了,這盒子,難道是剛才那人留下的?!放下手中的花鋤,綠箢緩緩走上玉橋。撿起不知是什麼人放在玉橋上的盒子,綠箢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該怎麼處置這盒子,綠箢只好拿著盒子回到鞝榴宮裡。
見秀雅正在正殿裡做著針線活,綠箢的心稍微安定了些。緩緩走到秀雅旁邊,綠箢說道:“秀雅,方才我在鋤草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如風一般掠過,等我起身時,那人已經不見了。後來,我在玉橋上發現了這個盒子……”把盒子遞給秀雅,綠箢心裡滿是不解。
聽聞綠箢這話,秀雅也是一臉的疑惑。連忙放下手中的針線,輕柔接過盒子。憑自己的直覺,這盒子裡裝的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看多了後宮的各種陰招,玉妃娘娘如今聖寵正濃,難保有人會心存嫉妒,故意放下些什麼來嚇唬玉妃娘娘。和綠箢對視一眼,秀雅把盒子放在地上,小心翼翼的開啟盒子。沒有想像中的暗器,盒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