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胥家、比如說以柴家為首地中小世家…甚至是有些消沉的喬家…
對!沒有徐家!沒有卓家!沒有秦雷一直盡力拉攏的卓家!也沒有累世三公≈握軍權地徐家!
這裡面的道道還要從去歲說起…
去年南方事變之後,秦雷半是用強、半是引導的重新劃分了南方官府與大戶的勢力範圍。但即使以他那般崇高的威望,也無法做到一點…讓官員與士族分離。
因為大秦、尤其是南方計程車族勢力可謂是根深蒂固,兩省地主要官員皆是士族子弟,可以說官府便是士族地代言人…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但官府是什麼?是管理者!而士族是什麼?充其量也就是有著尊貴身份地被管理者而已。可實際上,官府維護著士族的利益。反倒成了士族的附庸。且南方士族勢力過於集中,官府基本上被四大家壟斷把持,所以四大家便是南方地巨無霸,所以…
所以秦雷要想完全掌握南方的話,就必須剷除或者控制四大家…剷除便是徹底消滅,讓其成為歷史;而控制則是使其聽令。可一旦屬於監視,自立的野心便會死灰復燃,所以這兩個詞有者本質的差別。
雖然四大家懾於他的威勢,一時十分老實,看起來也不會影響他對南方的控制。但大秦的中心畢竟還在中都,有志於天下就不能久居南方,而南方又是大秦的糧倉,有志於天下就一定要控制南方。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事情很簡單,如果秦雷無法坐鎮南方,就只有透過官府和復興衙門共同掌握南方。如果想讓這二者發揮作用。就一定要讓官府與士族分離,換言之,也就是剷除四大家…而不是控制四大家。
至於復興衙門,只要將士族勢力被逐出官府,他們自然會把復興衙門當成救命稻草…而這。正是秦雷願意看到的。
但四大士族這棵大樹過於根深蒂固了,他就是有千鈞的力道,也無法一下子將其連根拔起…即使真可以一下拔起,也會動搖南方根本地。所以他只有循序漸進、步步為營,講計謀、講策略,一下下的把吊索套到四大家的頭上。
所以去年他冷漠看著胥家倒下,又用陰勁廢掉了徐家的五成功力,還捎帶著摁下了喬家。結果一番折騰下來,便成了四大家中卓家一枝獨秀、其餘三家死的死、病地病、殘的殘,沒有一家能恢復元氣的。
在這一系列的鬥爭中。秦雷最高明的地方在於,他只是為四家已有的矛盾提供了升溫的暖床,之後便一直躲在幕後,笑看狗咬狗,還時不時的出來假惺惺一番,讓四大家都沒察覺到他笑容與關懷下。深藏的禍心。
當然。他之所以沒暴露意圖,還跟四大家的自信有關…他們認為。無論是誰,要想統治這片土地,就必須跟他們合作,而不可能想要消滅他們。
但秦雷偏偏不信邪,就真地設好了圈套,請君入甕…
他盯上了徐家和卓家。形象和實力大為受損的喬家,必然會想方設法的恢復元氣,而恢復元氣的最好辦法,便是直接進補真金白銀。可這些銀子該從哪來呢?
很自然的,南方最大一比銀子在復興衙門,但那裡有無數中小議事盯著呢,根本動不得。所以喬家看上了另一筆銀子…復興衙門支付給官府的五年一千萬兩白銀上。
第四二二章 爛香蕉
四面八方的賬冊被送到了襄陽府的小小驛館中,秦雷從京裡帶來的審計師們,便緊張的忙碌起來…這些審計師皆是賬房出身,卻來自不同的行業,經秦雷親自培養,成為了政務寺審計署的骨幹。
龐大的王府政務寺,根系蔓延至整個大秦、以及齊楚兩國的主要城市,之所以能保持高效廉潔的運轉,這與秦雷有一支超越時代的審計師隊伍是分不開的。
現在這些審計精英們從天而將,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