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疼愛永福,無奈國事纏身,只能百忙之中抽些時間過來看看她。有時忙起來,三五天也不會朝面。即使是這樣一點關愛,也引得那些嬪妃公主嫉妒莫名,再加上永福久病纏身養成的清冷性子,讓她的永福宮終日門堪羅雀。
若是往日,正合了永福的性子,可眼見著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琴不能彈¢不能讀,只能臥在床上自傷。小公主終於感到清淨其實還有另一個說法叫寂寞。
秦雷俯下身子,在她晶瑩溫潤的耳邊輕聲說了句:“好好將養著,哥改天就求父皇接你出去住兩天。”
永福輕輕搖頭,幽幽道:“哥是要做大事的,不用為妹妹這風中殘燭費心了。”
秦雷聽了,葦道:“你以為你是林黛玉?扭扭捏捏的想把你哥憋死?”又瞪眼道:“若是以後再說這種話,看我不把你小屁股揍成八瓣。我明天就跟父皇說,一過完年就把你接過去!”
永福一臉駭然的望著突然發飆的秦雷,她這十幾年中何曾聽過什麼粗言粗語。若是當日秦雷便這般做派,她是定然不理的。
好在過了這些日子,秦雷在永福心中早已經成為了頂頂重要的人物,這偶然的粗魯在小公主看來也就不那麼難以接受。
只是這‘林黛玉’是何方神聖呢?難道是哥哥心中的那個她?永福心中酸酸的想著。便閉上眼不理秦雷了。
秦雷只道是自己嚇壞了妹妹,忙訕訕賠禮道:“哥就是這個臭脾氣,妹子千萬別生氣,哥把剛才說得那些都收回好不好?”
永福一下睜開眼,原本有些無神的雙目在那一瞬間熠熠生輝,她小聲卻堅決道:“不行!”---
第一一一章 北城石老闆的大家來
等到回去時,已是過午時分,若蘭伺候著換了衣服,兩人又卿卿我我的說了會話。秦雷這才滿面笑容的轉到前廳。
秦泗水邊給他奉茶邊嘿嘿笑道:“王爺,前院請您去用晚膳呢。那個德全過來好幾次了。都按您的吩咐擋回去了。”
秦雷見他一臉賤笑,便知道身邊的侍衛們沒少給德全顏色看。調笑道:“泗水啊,過個年回來怎麼骨頭輕了二斤啊?”
沒等秦泗水答話,邊上的石猛粗聲道:“還不是他那婆娘把他伺候爽了唄。”秦雷強忍著沒有再噴出口中的茶水,擦擦嘴,笑罵道:“老子喝水的時候,你他孃的就不能消停點?”
石猛摸著腦殼子,憨憨道:“知道了,下回等王爺喝完了再說。”然後又道:“不過俺可沒誑您,泗水這些天老絮叨這事,大夥都聽膩了。”
秦雷見秦泗水老臉紅得發紫,也好奇道:“泗水啊,去年你不是說你老婆死活不讓你碰,你才一氣跟著我走了北山嗎?”
秦泗水老臉笑成一朵菊花,訕訕道:“王爺,那可是老黃曆了。當時俺那婆娘嫌俺乾的是缺德事、撈的是黑心錢,怕挨著俺沾了晦氣。”轉而又有些興奮道:“現在不一樣了,俺成了王爺身邊的近人,沾了殿下的貴氣。俺婆娘跟俺說話都不敢高聲嚎了。”
石猛看秦雷已經放下茶盞,迫不及待開口道:“若沒有咱王爺賞的那五百兩過年銀子,只怕你也沒這麼舒坦吧。”
秦泗水瞪了石猛一眼,撇嘴道:“俗,當了幾天賬房,就開口閉口離不開孔方兄。”
石猛一時氣短,他也深以為那半年的賬房生涯,乃是自己彪悍人生的一大汙點。
無奈造化弄人,秦雷想起一事,對石猛壞笑道:“猛子,你的差事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去館陶先生那領了,出了十五就開始吧。”
石猛看秦雷的樣子,心中一陣發緊,試探問道:“什麼差事?”
秦雷一本正經道:“完全按照你說得要求。”
石猛迷糊道:“我說的…”少頃才驚喜道:“難道真的很香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