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派,而且能在粉頭面前抬得起頭?”
秦雷強忍住笑,點頭道:“千真萬確。”
石猛呵呵笑道:“俺就知道王爺除了若蘭姑娘,最疼的就是俺猛子。那俺去找館陶先生了。”趁著秦雷的茶盞還沒有扔過來,他便一溜煙的竄了出去。
秦泗水好奇的問道:“殿下,到底給他安排了幹什麼差事,如此誘人?”
秦雷撇他一眼,怪笑道:“怎麼羨慕了?要是想的話,我現在就把猛子叫住,把這差事交給你。”然後上下打量秦泗水,口中嘖嘖有聲道:“越看你越合適,簡直就是天生的材料。”
秦泗水被看的渾身發毛,又禁不住誘惑問道:“什麼材料?”
“當青樓老闆的材料…”秦雷眉開眼笑道。
“啊…殿下,俺還是更喜歡跟在你身邊伺候。”秦泗水立馬一副倍感惋惜的樣子。
秦雷起身,拍拍他的肩,笑著安慰道:“這個位子猛子年前早就預定了,放心,等開分號時,老闆就是你的。”往外走著還感嘆道:“真是天生的料子,不幹太可惜了。”把個秦泗水聽得渾身汗毛直立,生怕殿下格外開恩,賞他個老闆做做。還讓他進家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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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雷最終還是勉勉強強去了前廳,自從隱隱察覺某件事後,他越來越不願過來見太子了。
今天餐桌上多了個羽扇綸巾帥絕人寰的美男,秦雷知道他叫公良羽,心中狂叫道:“怕什麼來什麼。”
硬著頭皮給太子行禮後,無視他眼神的暗示。秦雷眼觀鼻、鼻觀腳尖的坐下,不聲不響的悶頭扒飯。把太子和剛要張嘴的公良羽尷尬的晾在那。
一時間餐桌上只有三人默默吃飯的輕微聲響,氣氛沉悶極了。
秦雷三兩口拔完飯,便起身告辭,想要離開這詭異的地方。
一直按捺火氣的太子在秦雷起身的一刻終於壓抑不住,‘啪’的一聲,把筷子拍在桌子上。
秦雷趕緊站住,陪笑道:“小弟…”
太子怒哼道:“別說了,誰不知道五爺你巧舌如簧,面皮厚重的連文相爺都甘拜下風?”
秦雷腆著臉笑道:“都是謠傳,純粹的謠傳啊。”
太子重新壓住火氣道:“小五,你怎麼這麼不懂事理?哥哥要介紹朋友與你認識,你看看你,可還有咱們天家子弟的絲毫氣度?”
秦雷一捂肚子,苦著臉道:“哎呦,肚子疼。我去去就回,去去就回啊。”
太子登時感到火氣上湧,一拍桌子道:“你個不識抬舉的東西,滾出去就別回來了!滾…”
一天之內被滾兩次,但這次純粹是秦雷自找的。他直起身子,向太子行禮道:“自小弟歸國後,哥哥對小弟一直照顧有加,人非草木,小弟銘感五內。永遠記著這份情。”
太子聽他終於說幾句人話,面色逐漸恢復正常,想說幾句緩和一下氣氛。
不料秦雷話鋒一轉,冷冷的盯著自開始便一直默不作聲的公良羽道:“哥哥乃是一國儲君,將來更是要統馭宇內,為萬民之表率。自當謹慎自持,潔身自好。豈能由著性子亂來一氣。你讓臣工們怎麼看你?你讓父皇怎麼看你?你讓皇祖母怎麼看你啊!”說完,秦雷毅然決然的離開飯廳,把面色陰晴不定的太子和一臉詭異的公良羽晾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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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雷次日便去求見昭武帝,結果吃了閉門羹。卓老太監給他帶來了陛下口諭:收起那些兒女情長,把心思放在正事上。
秦雷說了大話完不成,只好去跟永福賠罪,永福卻不惱,只是微笑。定然昨日昭武帝來看過她,父女倆有什麼約定。
秦雷也就收起心思,想去看看瑾妃和老七,無奈十四歲以上皇子,沒有皇帝恩准不能擅入內宮,只好怏怏的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