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無色無味,美人聞了,不消十媳間,便會暈醉過去,端得是尋花問柳夜採香的必備佳品。
當然,迷葯迷人是不分性別的,兩間屋中很快傳來砰砰的落地聲。三人對視一眼,各自放下豬頭面具,先進了邊上一間屋子。只見那小童赤條條的躺在地上,,懷裡還趴著個濃裝豔裹的半裸徐娘,看年紀卻要比小童大上太多。
看著毛都沒長齊的清秀小童,秦雷心中輕嘆道:宮中女子果然飢不擇食,如此粉嫩地小正太都不放過。沈冰上前,按住小童懷裡女子的脖頸,雙手稍一用力,只聽到咔嚓一聲,那吃嫩草的老牛便了了賬。
沈青按住那小童的脖子,剛要如法炮製,秦雷搖搖頭,輕聲道:“留下。”沈青便把那小童捆綁起來,再用床單一裹,抗在肩上出了門。秦雷又帶著沈冰到了隔壁正房,這裡面同樣躺著兩個人,皆是一絲不掛不說,就連動作也要比隔壁狂野許多。
沈冰將那嫵媚女子地雙腿,從老道脖子上拉下,這才露出那張沾著星星點點的老臉,秦雷點點頭。沈冰先將女子處置了,又把老道士如法炮製,也背出了房間。
秦雷望著仍然豔若桃李的**女子,輕嘆一聲,隨手揭了床被子將她蓋住,卻把床上一個物件帶到了地上。秦雷彎腰撿起那閃閃發光的物件,定睛一看,不由樂了,只見這是一面金牌,正面刻著:東宮之主四個大大秦篆,背面紋著九條九爪金龍,端的是精美華貴,卻是太子爺地信物。
秦雷將那物件揣在懷中,大步出了房間,向屋後走去。院後由一個地窖,是用來儲存花種地,方才等待的時候,三人就注意到了。
等他過來時,沈青和兩個俘虜都已經下去了,只有沈冰在外面守著。秦雷朝他點點頭,也彎腰下了地窖。
地窖裡燃著一支蠟燭,昏黃地燭光下,兩個**裸的傢伙猶自酣睡不醒,可能是覺得冷了,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看上去十分斷背。
秦雷讓沈青分開兩人,先把小童拉過來,兜頭一瓢涼水澆下去,可憐的小傢伙頓時縮得快看不見了。老子這是看哪呢?秦雷暗罵自己一聲,把視線轉到小童的臉上。
小童已經悠悠轉醒過來,口中喃喃道:“石榴姐。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用力呀…”
秦雷輕咳一聲,沈青便一腳踹在小童的屁股上,小童一個激靈,便坐了起來,茫然四顧道:“石榴姐呢?”好在這孩子沒有完全花痴,見到凶神惡煞地秦雷和沈青。便癟癟索索的抱膝蜷在地上,輕聲道:“你們劫色好了,劫財我是沒有的。”
秦雷撓撓頭,心道:這都是哪跟哪啊?使勁板起臉,粗聲問道:“小孩兒,你叫什麼?”
小童怯生生道:“媒人。”
秦雷瞪大眼睛,也沒從小孩身上看出一絲猴樣,粗聲問道:“怎麼起這麼破名字?”
“俺也想叫清風明月之類專業點的名字。可俺師傅是個老光棍子。想討個彩頭。就給俺改了這麼個名。”小童委屈道。
秦雷擦擦腦門上的汗,惡狠狠道:“小孩,你冷不冷啊?”秦雷心道,只要你不老實回答,我就給你潑水,虐待一次小正太,也算填補了老子人生中的一段空白呢。
哪知小童腦袋搖得撥浪鼓似的,乾脆道:“不冷。俺師傅說俺是純陽之體,身子熱著呢。方才那水真涼快,若是大官人覺著俺回答問題還算老實,就多潑俺幾次吧。”
秦雷瞠目結舌地望著這脫線的媒人。一時感覺頭腦有些眩暈,強笑道:“我已經把你的石榴姐殺了,你不害怕嗎?”
媒人這才害怕的抱住腦袋,哀聲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是被強暴的…”
一股無力感蔓延開來,秦雷揮揮手。讓沈青接著盤問這脫線小童。沈青卻沒有秦雷那般客氣。刷的抽刀,架在媒人的脖子上。惡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