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賞別離一臉理所當然道:“他是我這最不值錢的校尉,不賣他賣誰?”
秦雷苦笑道:“卻被你鑽了空子。”
兩人又說笑一陣。伯賞別離請秦雷照顧下京裡的伯賞賽月。生怕自己女兒被老李家欺負了。秦雷撓頭道:“這個。就算真有什麼事,估計你那寶貝女兒也不會聽我的。大家八竿子打不著啊。”
伯賞別離揪著鬍子尋思片刻。呵呵笑道:“不如你認她作義妹吧,這樣就名正言順了。”
秦雷皺眉怪叫道:“老頭,你怎麼一肚子壞水,孤若認了這義妹,你不就成了我地便宜義父了嗎?休想!”
伯賞別離老臉一紅,知道自己的小算盤打不成了,撓頭道:“那咱們就結拜吧。”
秦雷有些犯暈道:“年齡會不會差的有些大
伯賞別離擺手道:“男人嘛,就該灑脫些,年齡絕對不是問題。”說著爆料道:“李渾那個老混蛋的第十八房小妾,比你還小三歲呢。”
秦雷剛喝了一口酒,聞言劇烈地咳嗽起來,過會才喘息道:“這沒有可比性!”但考慮到與老頭子結拜沒什麼壞處,秦雷也沒有再反對。
於是兩人開香爐,斬雞頭、燒黃紙,喝血酒、換名貼、又在官老爺像前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便成了不求同年同月生、不求同年同月死的異性兄弟。
“大哥!”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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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您真跟我爹結拜了?”回去的路上,伯賞賽陽有些傻眼。秦雷微笑道:“以後可以不稱呼孤為王爺了,叫叔就可以了。”
伯賞賽陽眼睛瞪的老大,嚷嚷道:“咱倆就差了半年!”
秦雷面容一肅,呵呵笑道:“少見多怪,李渾那個老混蛋地小兒子,比我家老大還小十歲呢,還不照樣外甥舅舅的叫著?”
伯賞賽陽感覺很有道理,使勁撓撓頭,勉強叫了聲:“叔!”
秦雷心情頓時暢快起來,不理一臉鬱悶的伯賞賽陽,策馬向前駛去。
見伯賞賽陽仍然委靡不振,身體已經復原地馬艾上前輕拍他一下,微笑道:“嘴上吃虧一次,便賺萬世公道,世上可沒有更划算地事了。”
伯賞賽陽撇嘴道:“說得真玄乎,不過俺不覺得虧了。”說著扯開嗓子叫道:“叔,等等俺…”便拍馬追了上去。
等這對年輕地叔侄回到晴翠山莊,已經是八月二十七的夜裡,三後日便是啟程地日子。
在餘下的日子裡,在紅樓下等候召見計程車紳官員絡繹不絕。因為時間關係,秦雷大多隻是溫言撫慰幾句,打打氣、
,但這也讓那些士紳官員感到莫大榮耀,很長一段時足。
但有幾個人,秦雷還是要進行詳談的。
第一位是秦雷在復興衙門的兩位代言人之一,公車商書。公車家與沈家關係密切,而秦雷不願讓沈家摻和南方的事情,所以他從心底是不願大用公車家地。
但沈老爺子對他實在好的沒話說。因而老爺子在他離京時給的名單,若是原封不動的還回去,實在有些不當人子,便把給馬南預備的常議位子,轉給了素未謀面的公車商書。雖然全南方都知道,薛乃營才是秦雷的真正代言人,但離開前,秦雷還是要與這個名義上的代言人,見上一面。好好談一談的。
在三樓地那張躺椅上,秦雷穿著寬鬆的袍子,慵懶的靠著。回到荊州府後,按說該休養一段。但因為歸期已近,但還有千頭萬緒尚需理清,秦雷恨不得把一天當成兩天過,根本未曾歇息一天。
饒是他鐵打的身板。也有些撐不住了,比兩個月前體重輕了七八斤不說,精神頭也大不濟了。把若蘭和雲裳心疼地不行,勸他又不聽。只好變著法子給他做些安神補腦的東西,先撐著。盼著到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