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灑當場,也許是覺得戲做的假了些,乾脆柔柔地喊了聲將軍,不勝柔弱的模樣還真有些讓人恍神。
赫舍裡家族的人氣憤的抓緊拳頭,他們赫舍裡一族是做了什麼大孽?遭了什麼天譴嗎?為何每一代出嫁的姑奶奶都有此一劫?
可皇上下了定論,旁人反駁不得。
此事內情眾多,他們也承受不起,把皇家遮羞布扒下來給人看的代價。
為今之計只能忍了,可顏面,臉皮,名聲,三者都有些折損。
弘曆自覺虧欠,對赫舍裡家族慢慢也有了重用之意。
他他拉一族更是扶低做小,連連道歉,此事實在是兩家都抬不起頭呀。
“說完意外之事,就來說說邊塞王一家的事吧,爾等家裡罪證,朕已知曉,可念在你們家世代鎮守邊疆還算得用的份上,就放你們一條生路吧,朕不是那狠心之人,邊塞王府只剩你二人血脈,姐姐婚事已定,弟弟分府在家讀書,你們家今後不得世代襲爵,不得旨也不得離京城半步,自些你弟弟被貶為貝子,降等襲爵,收回皇恩眷顧,也算懲戒一二了,那也是看在你們家血脈凋零,已然為此付出代價的份上,可別的朕還是要說,其財產充公九成,留下一成姐弟對半分得其一,一半為嫁妝,一
半為家產,此事就此定了,就那樣了。”
“有本啟奏,無本退朝。”小安子利索的喊了兩嗓子,把一切都定論了,新月即使有再多的不甘,可也知留得一條命與榮華富貴已是很好了,別的強求不得。
弘曆結束了早朝,一路去了慈寧宮。
此時還有一個大麻煩要處理,那就是新月格格的去處。
守孝三年得有住的地方。
太后早就預感不妙,裝了小半月的病,現在用上了。
弘曆吃了閉門羹,又急又氣,可也因為孝道二字不得不偃旗息鼓,另選法子。
想找皇后,可想到皇后剛生一子,身體正虛弱,操勞不得,手下要照顧一女二子,還要處理宮中事物,日日還有嬪妃請安與一些小摩擦的問題要處理,更不得閒了,更何況皇后是所有皇子公主的母親,還得看護一二皇子公主們。
新月有病,腦子有病,那是前朝後宮皆知的共識,他可不捨得勞累皇后。
其他兩位好像也不行,都各有孩子要照顧,同時弘曆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學的跟新月格格一個樣子。
走著走著漫無目得的去了御花園,現在才二月多,即使御花園花草眾多,開出花朵的也寥寥無幾。
弘曆也不是為了賞花而來,純粹心煩氣躁,也打著順勢抓個替死鬼的主意。
巧了不是阿青揮著兩個爪子正指揮人摘花道:“玫瑰甚好,多摘些,我好用來泡澡。”
弘曆打眼一瞧,臉都快氣綠了。
那可是他的寶貝從女兒那順來的金邊玫瑰,奇香濃郁,味道芬芳,晾曬成幹味道奇佳,雖花期悠長,可剛開春花少,最好多曬朝陽,開出更美,更靚,更好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