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
“你也毀了一個大好女青年,咱們扯平了。”
謝天鴻大笑,憐愛地撫摸著她的髮絲,“我覺得,毀得好。”
錦夏不禁莞爾,捏著謝天鴻的衣角,“三哥,現在,你能告訴我答案了吧?”
“什麼答案?”謝天鴻一頭霧水。
錦夏臉上的笑意淡了,僵著臉說:“幕後主使人是誰啊?”
“我不知道。”
“你明明說過,只要我親你一下,你就知道了!”
“我騙你的。”謝天鴻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我也說過,信不信由你,你自己願意上當,不能怪我。”
錦夏又羞又惱,就近抄起一傢伙,就衝謝天鴻奔過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一定要給這個男人一個厲害瞧瞧,看他以後敢不敢騙她!
謝天鴻一側身,躲過她的攻擊,接著,抬手握住她的腕子,輕而易舉搶下她手裡的東西,順手一帶,把她緊緊擁進懷裡,“不管幕後主使是誰,我都可以確定,這次邊境的事沒有危險。去平定的官員,會白白撿一個功勞。”
錦夏心中一驚,忐忑地問:“你想去?”
“不,我不去,我想勸文鈞去。文修夫婦一直在流放,如果文鈞立了功,父皇就可以一道赦令,赦他們二老回京。”
“他現在沒出孝期,可以出征嗎?”
“可以。”
那還等什麼,趕緊跟文鈞說一聲。文修夫婦,為了他,犧牲那麼大,必須要把他們弄回來。
謝天鴻修書一封,派人送去南衛侯府。
當天,皇帝下了旨,要文鈞帶兵出征,由錦華任監軍,征討叛軍。
文鈞父子走後,留守在京城的官員,全都小心翼翼,生怕做出什麼事,觸怒了皇帝,惹來災禍。
謝天鴻更加密切地監視衛涼玉和陳師傅,看他們有什麼行動。
皇宮和寒雅軒,安靜異常,彷彿死一般的沉寂。
“三哥,既然你知道衛涼玉心懷叵測,為什麼不索性揭發他,反而想辦法監視他呢?”錦夏不明白。
謝天鴻回答,“捉賊捉贓,沒有證據,就算我是皇子,也不能將他怎麼樣。”
“如果,他一直不採取行動,就這麼放過他嗎?”
“那說明,他改邪歸正了。我就沒必要非得處置他不可。”
錦夏還是不踏實。
她總覺得,衛涼玉像是一支上了弦的箭,不定什麼時候,手一鬆,就會射到皇帝的身上。
監視衛涼玉的人回來稟報,衛涼玉最近安分得緊,比往日更小心謹慎,好像知道有人盯上他了。這段時間裡,他老老實實在皇宮裡待著,連寒雅軒也不曾去過。
就這麼過了兩個月,文鈞和錦華從邊境回來,帶了一個俘虜,徑直面見皇帝去了。
謝天鴻和錦夏尋了個機會,跟著進宮,去聽聽邊境發生了什麼事。
文鈞進了大殿,行過大禮,向皇帝稟道:“啟稟皇上,邊境之亂已平息,現捉拿領頭肇事者,交由皇上定奪。”
皇帝坐在龍椅上,一手拿著奏摺,一手提著硃筆,在紙上圈圈畫畫,聽到文鈞父子的聲音,立即丟下手裡的事,快步走下殿來,雙手扶起他們,面帶喜色,“南衛侯和錦愛卿,是大齊的功臣,怎麼能跪著,快快起來。”
兩人起身。
文鈞派人拉俘虜上殿,之後退到一旁,靜候皇帝發落。
皇帝繞著階下囚轉了一圈,摸著下巴,淡淡地問了一句:“朕問話,你要不要從實回答?”
俘虜叩稟:“罪民知無不言。”
“沒有誠心,朕不相信。”皇帝抬頭,向殿外的幾個侍衛使了個眼色,“來人